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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闰土真实存在吗?从《故乡》看小说中的虚构与非虚构哪想到我李建国这辈子最荒唐的事,是娶了个连煮面条都能烧糊的地主家大小姐! 年的春天,风里还带着点冬末的凉,我刚从部队退伍回家没半年,娘就急着给我张罗亲事。我们村在冀中平原的边上,叫李家庄,全村大多姓李,就几户外姓。我家是本分的庄稼人,爹走得早,娘拉扯我…闰土真实存在吗?从《故乡》看小说中的虚构与非虚构
哪想到我李建国这辈子最荒唐的事,是娶了个连煮面条都能烧糊的地主家大小姐!
年的春天,风里还带着点冬末的凉,我刚从部队退伍回家没半年,娘就急着给我张罗亲事。
我们村在冀中平原的边上,叫李家庄,全村大多姓李,就几户外姓。我家是本分的庄稼人,爹走得早,娘拉扯我和妹妹长大,日子过得紧巴但也清白。
那天娘坐在炕沿上,手里纳着鞋底,眼睛盯着炕席缝:“建国,你王婶来说了门亲事,对方是邻村张家庄的,姓苏,叫苏秀雅。”
我正劈柴的手顿了顿,苏家庄的苏家我知道,以前是地主成分,听说文革时受了不少罪,现在虽然成分不那么要紧了,但村里人提起还是会嘀咕。
“娘,苏家是地主成分,这……” 我把斧头搁在劈柴墩上,走进屋。
娘叹了口气:“我知道你顾虑啥,可现在不比以前了,成分不卡那么死。你王婶说,秀雅这闺女好,识字,长得也周正,就是家里以前条件好,没干过啥重活。”
“没干过重活?那过日子咋行?” 我皱着眉,庄稼人过日子,哪能不操持家务、下地干活。
正说着,王婶就推门进来了,手里挎着个竹篮,里面装着几个红薯。“建国在家呢?” 她嗓门亮,一进屋就嚷嚷,“我跟你娘说的事,你琢磨得咋样?”
“王婶,苏家那闺女,真能过日子?” 我直截了当问。
王婶往炕沿上一坐,拿起炕桌上的搪瓷缸子喝了口水:“建国啊,婶还能骗你?秀雅这闺女,就是以前家里娇惯了点,没做过饭、没下过地,但人聪明,学东西快。再说了,你看你,退伍军人,模样周正,家里虽然不富裕但也干净,秀雅那闺女,配你绰绰有余。”
“我不是嫌她,就是怕她吃不了苦。” 我挠了挠头。
“吃苦哪有学不会的?” 王婶拍了拍大腿,“她爹娘说了,只要你愿意,彩礼啥的都好说,他们就想让闺女找个踏实人,好好过日子。”
娘在一旁帮腔:“建国,你也老大不小了,二十二了,村里跟你一般大的都当爹了。秀雅这闺女,我让你妹妹去打听了,确实是个老实闺女,就是性子文静点。”
我没说话,心里犯嘀咕。退伍回来这半年,也相过两个,不是我看不中就是人家看不中,娘急得睡不着觉。
王婶又说:“要不这样,后天我安排你们俩见个面,你自己看看,相中了就往下走,相不中咱再另说。”
我想了想,也没别的办法,就点了头:“行,那就见见。”
后天一早,王婶就来叫我,让我换件干净衣裳。我翻出退伍时穿的的确良衬衫,洗得有点发白,但还算整齐。
见面的地方在王婶家,我到的时候,苏家的人已经在了。秀雅坐在炕里头,穿着一件碎花衬衫,梳着两条麻花辫,头发乌黑发亮,眼睛很大,皮肤是那种没怎么晒过太阳的白,跟村里的姑娘不一样。
她见我进来,脸一下子就红了,低下头,手攥着衣角。
她娘陪着来的,是个看着很和善的老太太,说话轻声细语:“建国是吧?早就听说你是个好孩子,在部队立过功。”
“阿姨过奖了,就是尽了当兵的本分。” 我也有点拘谨,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
王婶在一旁打圆场:“你们俩聊聊,我们出去走走。” 说着就拉着秀雅她娘和我娘出去了,屋里就剩下我和秀雅。
空气有点尴尬,我咳了一声,想找点话说:“你…… 你平时在家都干啥?”
秀雅头还是没抬,声音细细的:“看看书,帮我娘做点轻巧活。”
“看书?你识不少字吧?” 我有点惊讶,村里的姑娘大多只念过小学,有的甚至没上过学。
“念到高中,后来就没念了。” 她终于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又赶紧低下头。
我心里咯噔一下,高中文化,在村里可是稀罕事。我只念过初中,退伍后也没怎么碰过书本。
“那挺好,有文化好。” 我摸了摸后脑勺,不知道该说啥了。
她也没说话,屋里静得能听见窗外的鸡叫。
过了一会儿,王婶他们回来了,秀雅她娘问秀雅:“你觉得建国咋样?”
秀雅脸更红了,小声说:“挺好的。”
王婶又问我:“建国,你呢?”
我看了看秀雅,她虽然看着娇弱,但眼睛里透着实在,就说:“我也觉得挺好。”
这门亲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订婚后,我偶尔会去苏家帮忙,干点重活。秀雅总是站在一旁看着,想帮忙又不知道咋下手。她娘总说:“秀雅从小就没干过啥活,你多担待点。”
我嘴上说没事,心里却还是有点打鼓。
结婚的日子定在当年的十月,秋收之后。婚礼很简单,按村里的习俗,我骑着自行车去接亲,秀雅穿着红棉袄,头上盖着红头巾,坐在自行车后座上,双手紧紧抓着我的衣角。
一路上,不少村民围观,有人小声议论:“看,李建国娶了地主家的大小姐。”
“听说那闺女啥也不会干。”
“建国这是图啥呢?”
我听见了,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但看了看后座的秀雅,她身子微微发抖,估计也听见了,就回头说了句:“俺们俩愿意,日子是俺们自己过的。”
到了我家,拜了天地,入了洞房。晚上,客人都走了,屋里就剩下我和秀雅。
她坐在炕沿上,红头巾还没摘,低着头,肩膀微微耸动,好像在哭。
我走过去,轻轻把她的头巾摘下来,她的眼睛红红的,脸上还挂着泪珠。“咋了?” 我问。
“他们都说我…… 说我啥也不会,配不上你。” 她哽咽着说。
“别听他们瞎说,” 我坐在她旁边,“日子是咱们自己过,慢慢学就会了。”
她抬起头,看着我:“建国,我真的啥也不会做,做饭、洗衣、下地,我都没干过。”
“没事,我教你,” 我笑了笑,“我娘也会帮你。”
那天晚上,我们没怎么说话,她累了一天,早早睡着了。我看着她的睡颜,心里琢磨着,以后的日子,估计得费点劲,但既然娶了她,就得对她好。
婚后第二天一早,天刚亮,娘就起来做饭了。秀雅也跟着起来了,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娘忙里忙外,手足无措。
“娘,我…… 我帮您吧。” 秀雅小声说。
娘正往锅里添水,回头看了她一眼:“你会做啥?要不你把那筐土豆洗了吧。”
秀雅赶紧点头,拿起筐里的土豆,走到院子里的井边。她不知道怎么用辘轳,费了好大劲才打上一桶水,洗土豆的时候,笨手笨脚的,土豆掉了好几个在地上。
我起来的时候,就看见她蹲在地上,捡掉在泥里的土豆,脸上沾着泥点,样子有点狼狈。
“我来吧。” 我走过去,拿起土豆,麻利地洗起来。
“对不起,我太笨了。” 她低着头,声音里带着自责。
“没事,第一次做都这样,” 我安慰她,“你看着,下次就会了。”
娘在厨房喊:“建国,水开了,把面条下进去。”
“好嘞。” 我应着,把洗好的土豆递给秀雅,“你把土豆拿到厨房,我去下面条。”
秀雅拿着土豆,小心翼翼地走进厨房,娘正在切葱花,让她把土豆放在案板上。
我把面条下进锅里,用筷子搅了搅,就听见娘 “哎呀” 一声:“秀雅,你咋把土豆扔案板上了?得先削皮啊!”
秀雅愣了愣:“削皮?我…… 我不知道。”
娘叹了口气,没再说啥,拿起土豆削皮。
面条煮好了,盛在碗里,娘往碗里舀了点葱花和酱油。秀雅看着我们吃,自己却没动筷子。
“咋不吃啊?” 我问。
“我…… 我想试试自己做饭,” 她鼓起勇气说,“中午我来做吧。”
娘看了我一眼,我点了点头:“行,让她试试。”
中午,秀雅主动进了厨房。娘不放心,站在门口看着,我也在院子里干活,时不时往厨房瞅一眼。
一开始还挺安静,过了一会儿,就听见厨房里传来 “哐当” 一声,接着是秀雅的惊呼。
我赶紧跑进去,就看见锅里的水溢出来了,火也灭了,秀雅站在灶台前,手里拿着锅铲,不知所措。
“咋了这是?” 我赶紧把火重新点燃,把锅里的水倒掉一些。
“我想煮面条,” 秀雅眼圈红了,“不知道水开了会溢出来,火也灭了。”
娘走过来,看着锅里黑乎乎的一团,皱了皱眉:“这面条都煮烂了,还烧糊了锅底。”
秀雅的眼泪掉下来了:“对不起,我太没用了,连煮面条都不会。”
“别哭别哭,” 我赶紧递了块毛巾给她,“第一次做嘛,难免的,我第一次做饭还不如你呢,把锅都烧黑了。”
娘也放缓了语气:“别哭了,谁也不是天生就会做饭的。秀雅啊,你看着,娘教你。”
娘拿起锅,把糊底刮干净,重新添水,一边烧火一边说:“煮面条得先把水烧开,水开了再下面,下进去之后要用筷子搅一搅,别让它粘锅底。火不能太大,不然水就溢出来了。”
秀雅睁大眼睛看着,点点头:“我记住了,娘。”
那天中午,我们吃的是娘重新煮的面条,秀雅没怎么吃,一直低着头,好像很自责。
下午,娘去地里干活了,让我在家教秀雅做饭。我想了想,煮面条太容易煮烂,不如教她蒸红薯,简单点。
我把红薯洗干净,放在锅里,添了点水,对她说:“蒸红薯很简单,水不用太多,没过锅底就行,火点燃,烧半个时辰就差不多了。”
秀雅认真地看着,点点头:“我知道了。”
我让她自己试试,我在院子里劈柴。过了一会儿,我闻到一股焦糊味,赶紧跑进厨房。
就看见锅里的水已经烧干了,红薯都烤焦了,冒着黑烟。
“我的娘嘞,你咋不看着点?” 我赶紧把火灭了,把红薯拿出来,外面都烤黑了,里面也有点糊。
秀雅站在一旁,眼泪又掉下来了:“我忘了看时间,也不知道水会烧干。”
我看着她可怜的样子,心里也挺不是滋味的。她从小在苏家,虽然是地主家,但文革时家里遭了罪,她爹娘估计也没心思教她做家务,她又是念高中的文化人,估计以前确实没干过这些。
“没事没事,” 我把焦糊的红薯扔了,“下次记着就行,蒸东西的时候得多看看,水少了就添点。”
她吸了吸鼻子:“建国,我是不是特别没用?你娶了我,是不是后悔了?”
“说啥呢?” 我看着她,“我后悔啥?我娶的是你这个人,又不是娶个做饭的机器。不会做饭咋了?我会就行,以后我做饭,你在旁边看着,慢慢学,学不会也没事,我养你一辈子。”
她抬起头,看着我,眼睛里含着泪,却笑了:“真的?”
“真的,” 我点点头,“我说的话算数。”
从那以后,秀雅每天都跟着娘学做饭,一开始还是经常出错,要么盐放多了,要么菜炒糊了,要么饭没煮熟。
有一次,她想炒个白菜,把白菜切得乱七八糟,有的切得很粗,有的切得很细,炒的时候盐放多了,咸得没法吃。
娘尝了一口,皱着眉:“秀雅,盐放太多了,下次少放点开,不够了再添。”
秀雅点点头,把炒白菜端到自己面前:“我自己吃这个,你们重新炒吧。”
那天晚上,她真的把那盘咸得发苦的白菜都吃了,我看着心里挺难受的,偷偷把我碗里的菜夹给她。
她看了看我,小声说:“不用,我自己做的,我自己吃。”
慢慢的,秀雅做饭越来越熟练了,虽然味道不算特别好,但至少能煮熟,也不会炒糊了。
除了做饭,她还跟着娘学洗衣、缝补。她的手很巧,学缝补学得很快,我衣服上的补丁,她缝得整整齐齐,比娘缝的还好看。
娘也越来越喜欢她了,经常跟邻居说:“我家秀雅虽然以前没干过活,但聪明,学东西快,还孝顺。”
村里的人也渐渐改变了对她的看法,不再说她是 “不会做饭的大小姐” 了。
有一次,邻居王婶来串门,正好赶上秀雅做饭。王婶站在厨房门口看着,秀雅正在炒土豆丝,动作虽然不算麻利,但有条不紊,土豆丝切得也均匀。
“哎呀,秀雅现在做饭越来越像样了!” 王婶笑着说,“以前我还担心你不会做饭,现在看来,我是瞎担心了。”
秀雅脸一红,笑了笑:“王婶,都是娘和建国教得好。”
“还是你自己聪明,” 王婶说,“建国真是好福气,娶了你这么个好媳妇,又识字又聪明,还孝顺。”
我在院子里听见了,心里美滋滋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秀雅不仅学会了做饭、洗衣、缝补,还跟着我下地干活。一开始她不会用锄头,锄地的时候要么把苗锄掉了,要么没把草锄干净。
我耐心教她:“锄地得顺着苗的旁边锄,别太用力,不然就把苗的根锄断了。草要连根拔起,不然还会再长。”
她学得很认真,虽然累得满头大汗,手上磨起了水泡,也不喊苦。
有一次,她在地里锄地,不小心崴了脚,疼得站不起来。我赶紧跑过去,把她扶起来,看见她的脚踝肿得老高。
“咋这么不小心?” 我心疼地说,赶紧背起她,往村里的卫生室跑。
医生给她敷了药,说没伤到骨头,休息几天就好了。
回到家,我让她躺在床上休息,她却不愿意:“地里的活还没干完呢,我歇着,你一个人太累了。”
“累啥?我年轻力壮的,一个人能行,” 我给她倒了杯水,“你好好休息,别想干活的事。”
娘也说:“秀雅,你就好好歇着,地里的活有我和建国呢,不着急。”
那几天,我每天下地干活,回来还要做饭、洗衣,秀雅看在眼里,心里过意不去。趁我和娘不在家,她拄着拐杖,慢慢走到院子里,想把衣服洗了。
我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她坐在小板凳上,一只脚翘着,手里拿着衣服,慢慢搓着,额头上都是汗。
“你咋起来了?” 我赶紧走过去,把她手里的衣服抢过来,“不是让你好好休息吗?怎么还洗衣服?”
“我没事,” 她笑了笑,“躺着也难受,洗点衣服活动活动。”
“活动啥呀,脚还肿着呢,” 我把她扶回屋里,“以后不许这样了,要洗衣服等我回来洗,你好好养伤。”
她点点头,眼里含着泪:“建国,你对我真好。”
“傻丫头,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我摸了摸她的头。
她的脚好了之后,干活更卖力了,虽然还是不如我和娘熟练,但也能帮上不少忙。
除了做家务、下地干活,秀雅还帮村里的孩子认字。村里不少孩子没上过学,或者只念了小学就辍学了,秀雅没事的时候,就把他们叫到我家院子里,教他们认字、写字。
孩子们都很喜欢她,一口一个 “苏老师” 地叫着。村里的大人也都夸她:“秀雅真是个好心人,免费教孩子们认字。”
我娘更是高兴,逢人就说:“我家秀雅有文化,还愿意帮衬村里人,真是个好媳妇。”
日子一天天过,我们的小日子也越来越红火。分田到户后,我们家分了十几亩地,我和娘种地,秀雅在家做饭、洗衣,还教孩子们认字,有时候也帮我算账,记记收成。
她的文化知识派上了用场,村里人种地买种子、化肥,都来问她,她总能算得明明白白。
有一次,村里来了个卖种子的,说他的种子产量高,一斤要五块钱,比平时的贵了两块。不少村民都想买,又有点犹豫。
秀雅听说了,就去问那个卖种子的:“你的种子是啥品种?产量能有多高?有没有证明?”
卖种子的支支吾吾说不出来,秀雅又说:“现在国家推广的优良品种,产量确实高,但价格也不会这么贵,你这种子说不定是假的。”
村民们一听,就不敢买了。后来果然听说,邻村有人买了这种种子,产量比普通种子还低。
村里的人都夸秀雅聪明,帮大家避免了损失。
我看着秀雅越来越自信,越来越融入村里的生活,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有一年冬天,我娘得了重感冒,咳嗽得厉害,躺在床上起不来。秀雅每天守在娘的床边,给娘端水、喂药、擦身子,还学着熬中药。
一开始,她熬的中药要么太浓,要么太淡,娘喝了没效果。她就去请教村里的老中医,老中医教她怎么抓药、怎么熬,她记在本子上,一步步照着做。
慢慢地,她熬的中药越来越有效果,娘的病也慢慢好了。
娘病好后,拉着秀雅的手说:“秀雅啊,娘以前还担心你不会过日子,现在看来,是娘瞎担心了。你比亲闺女还孝顺,建国娶了你,是他的福气,也是我们李家的福气。”
秀雅笑着说:“娘,您就是我的亲娘,我照顾您是应该的。”
那天晚上,娘做了一桌子好菜,我们一家三口坐在炕桌上,其乐融融。秀雅给我夹了一块红烧肉:“建国,你多吃点,这阵子你也累坏了。”
我给她夹了一筷子青菜:“你也多吃点,照顾娘也辛苦你了。”
娘看着我们,笑得合不拢嘴:“你们俩好好的,娘就放心了。”
日子就这么平平静静地过着,没有大起大落,却充满了温馨。秀雅早就不是那个连饭都不会做的地主家大小姐了,她成了一个勤劳、善良、能干的农村媳妇,成了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有时候,我看着她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看着她教孩子们认字时认真的样子,看着她和娘说说笑笑的场景,心里就觉得特别满足。
有一次,王婶来串门,跟我娘聊天:“你家秀雅现在真是越来越好了,当初谁能想到,地主家的大小姐,现在能这么能干,这么孝顺。”
娘笑着说:“是啊,秀雅这孩子,心眼好,又聪明,肯学肯干,我是打心眼里喜欢她。”
我在一旁听着,心里美滋滋的。
转眼几十年过去了,我们的孩子也长大了,考上了大学,在城里安了家。我们老两口还住在村里,守着我们的老房子,守着我们的田地。
秀雅现在做饭的手艺可好了,村里有人办喜事,还会请她去帮忙。她做的红烧肉、炖鸡汤,村里人都爱吃。
有时候,孩子们回来,吃着秀雅做的饭,会开玩笑说:“妈,您现在可是大厨了,谁能想到您以前连煮面条都能煮糊啊?”
秀雅笑着说:“还不是你爸和你奶奶教得好,当年你爸可是耐心得很,我煮糊了多少次,他都没嫌我。”
我笑着说:“那可不,我当年就说了,娶了你,就算你一辈子不会做饭,我也养你一辈子。”
孩子们哈哈大笑:“爸,您这情话说得,比年轻人还肉麻。”
看着孩子们幸福的样子,看着秀雅眼角的皱纹,我心里充满了感激。感激当年娘的坚持,感激王婶的撮合,更感激秀雅,她用她的坚韧和善良,给了我一个温暖的家。
这辈子,我娶了个连煮面条都能烧糊的地主家大小姐,却收获了一辈子的幸福。
那些年的柴米油盐,那些年的磕磕绊绊,那些年的相濡以沫,都成了我们生命中最珍贵的回忆。
如今,我们都老了,头发也白了,但只要牵着彼此的手,就觉得心里踏实。
这辈子,能娶到秀雅,是我李建国最大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