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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2月】三推!近期完结言情文 | 古言+修仙萧尘问我:“你还惦记谢辞?”我道:“臣妾要是说还惦记,陛下当如何?”萧尘勒紧了我的腰身:“那朕就加倍宠你,直到你完全忘了他。”他顺手抽掉我发间的金钗,黑发如瀑布般散落下来,他捞了一把我披散下来的头发,缓缓摩挲。…【2月】三推!近期完结言情文 | 古言+修仙
萧尘问我:“你还惦记谢辞?”
我道:“臣妾要是说还惦记,陛下当如何?”
萧尘勒紧了我的腰身:“那朕就加倍宠你,直到你完全忘了他。”
他顺手抽掉我发间的金钗,黑发如瀑布般散落下来,他捞了一把我披散下来的头发,缓缓摩挲。
烛光暖黄,我觉得这气氛有点不大对劲。
我道:“皇上,臣妾头发好玩吗?”
他嗯了一声,突然靠近我:“爱妃的其他地方,更好玩……”
终于,我成了贵妃。
私以为当贵妃的意义在于吃喝玩乐,在于纸醉金迷;在于珠围翠拥;在于想睡到什么时辰就睡到什么时辰。
显然,我的贴身大丫鬟寒烟并不这样想。
一大早,就在我耳边叨叨个没完没了。
“娘娘,惠妃娘娘天不亮就起床,亲手做了羹汤,已经送去陛下的勤政殿了,您怎么还睡得着?”
我翻了个身,拿屁股对着她。
寒烟恨铁不成钢的数落我:“娘娘,您再睡下去,四肢都要躺退化了!”
“林美人天不亮就起来习舞邀宠,顾昭仪苦练琴技一个月了,期待在万寿节上能抓住陛下的眼球…娘娘,合宫上下也就您,整日就像长在了床上似得,不思进取!”
我不耐地拉起被子,捂住耳朵……
寒烟咬牙切齿道:“娘娘,陛下已经半个月没来咱们芙蕖宫了,您怎么能睡得着呢?马上就到三月了,新一轮选秀要开始了,到时候,年轻美貌秀女进宫,您再这样下去,陛下都忘了您这号人物了”。
我:“他忘了我正好,省得还要伺候他,累!”
寒烟:“……”
寒烟:“陛下如果忘了娘娘,娘娘就吃不到最爱的猪蹄……喝不到最爱的芙蓉汤……穿不了最爱的绫罗绸缎了.......
啊,这就有点恐怖了,我之所以答应做这个贵妃,不就是为了能吃好穿好玩好?
我无奈的起身:“帮本宫梳妆吧。”
寒烟欣喜地忙碌起来。
我盯着镜子中肌肤胜雪,眉目如画的自己发了呆。
不愧是名动天下的美人,我都被自己的美震慑了……
我是京城有名的美人。
也是后宫第一嚣张的贵妃。
后宫传言:云贵妃目中无人,见了陛下都不行礼的。
其实,她们都冤枉我了,我不是嚣张。
我只是懒,懒得动弹!
能躺着绝不坐着,能坐着绝不站着,像行礼这样费力气的活,我才不干呢。
对于后宫的流言蜚语,我也懒得搭理。
陛下都没说什么,她们逼逼个啥?
寒烟:“娘娘,奴婢早早的为你准备了贺礼,到时候您亲自呈给陛下,陛下火气就消了。”
啊,我差点忘了,我与萧尘还在冷战呢。
这就要从半个月前说起了.......
半月前的某天夜里,那夜,月色朦胧,清风送来芙蕖花的清香,良辰美景,适合谈情说爱。
我与萧尘在廊下赏月,月光下的萧尘美得像谪仙,我色心大起,起身坐在了萧尘的大腿上。
萧尘的眸子渐渐染上一层情色,他大手扶着我的后脑勺,动情地吻着我,吻得我意乱情迷,不禁呻吟出声……一切渐入佳境,他却忽然停了下来。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我:“爱妃,有件事要与你商量一下,朕登基已有三年,仍未立后,大臣们提议立良妃为后,爱妃,可有异议?”
我正在兴头上,他这么一停,搞得我有些不爽。
我咂舌道:“良妃脾性温和,端庄大方,臣妾没有异议。”
萧尘默默地看着我。
我伸出手臂,主动攀上他的脖子:“陛下,咱们继续?”
借着月色,我看见萧尘的脸上,情欲尽褪,清冷如霜.....刚才不是还好好的?
他掰开我的手:“朕还真是娶了一位贤良淑德的贵妃啊,哼。”
说完,他凶狠地吻上了我的唇,粗暴而猛烈,他撕开了我的衣裳……露出了藕色的肚兜.....却在关键时刻停下了动作。
我眼神迷离地看着他:“皇上?”
萧尘猛地起身,将我掀翻在地上,他利落的整理好被我弄乱的衣裳,对坐在地上懵逼的我道:“朕突然想起来,还有奏折未处理完,爱妃先休息吧!”
他俯身,伸手拍了拍我的脸颊:“贵妃一向得体大度,不会怪朕吧?嗯?”
我:“?……”
我大度个头啊,情欲被他撩拨起来了,他提上裤子走了?
渣男!
第二天,寒烟看见我的脸,尖叫道:“娘娘,您的脸这是怎么了?”
寒烟拿来了镜子,镜子中的女子,顶着两个黑眼圈,嘴角长满了水泡!
都怪那个萧尘,这火气是被他拱起来的。
我气恼地丢掉镜子。
就在这时,萧尘的贴身太监德福来了。
他的身后跟着四五个小太监,一人端着一盘精致的菜品。
德福掐着他那公鸭嗓子道:“贵妃娘娘,陛下体恤,特命奴才送来几道菜供您品尝:白灼苦瓜一碟,芹菜腰果一盘,苦瓜炒肉一品,莲子羹一碗……娘娘,您慢用!奴才告退!”
好家伙,这几道菜,都是下火的!
我捂着脸呻吟。
寒烟紧张地问我:“怎么了,娘娘”?
我恼怒道:“牙疼!”被萧尘气的!
我作为丞相之女,京城贤良淑德的女子的表率。
自然是要礼尚往来的。
我打听到,萧尘今日与顾昭仪一起用晚膳。
于是,我命厨房做了几道菜给萧尘送了过去。
菜品如下:红烧牛鞭一品,清蒸牡蛎一份,韭菜炒鸡蛋一碟,外加一壶鹿茸酒。
昨夜箭在弦上的情况下,他都能抽身离去,可见是太虚了,得好好补补!
作为懂事的贵妃,我怎能置之不理呢?
那夜,听说萧尘要了好几次水。
我暗叹:陛下真是好生勇猛!便宜那顾昭仪了。
寒烟心灵手巧,不到半个时辰就将我打扮的光彩靓丽。
我慵懒的半躺在贵妃榻上等我的仪车。
等的我都快睡着了,丫鬟如烟才低着头磨磨蹭蹭的进来。
寒烟呵斥道:“怎么做事的?让娘娘等了那么久,娘娘的仪车到了吧?”
如烟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娘娘饶命,那帮奴才说,说.....”
寒烟耐不住性子,训斥道:“说什么?”
如烟:“他们说,陛下吩咐了,不许娘娘坐仪车,说是,娘娘最近体态丰腴,应适当锻炼下,让您步行去乾清宫。”
我毫不在意地挥手道:“好吧,那我不去了。”
寒烟慌了,急急道:“我的娘娘啊,这可不行啊,今日可是万寿节,您不去,那可不行。”
我懒懒道:“可是,本宫太丰腴了,走不动怎么办?”
心里却暗骂萧尘:TMMD,小心眼的男人,这么记仇。
寒烟跪在我腿边哭哭唧唧:“娘娘啊,奴婢为了这一天,准备了好久呢,奴婢可是花了一千俩银子,特意请画师画了陛下的画像,献给陛下,您要是不去,这银子不是白花了吗?”
终于,我没抗住寒烟的眼泪,叹了口气:“走吧。”
我在众人目光中走进乾清殿。
来得实在太晚了,只剩萧尘左边的位子是空的。
虽然,我很不情愿与他坐在一起,但是,没得选。
我脸不红,心不跳的轻盈落座。
万寿节照例是要举办宫宴的,不仅嫔妃会赴宴,皇帝还要宴请诸位大臣及家眷。
我爹坐在下首第一个位置上,恨铁不成钢地瞅着我,对我做了个口型:咋来这么晚?
我冲他笑笑:起不来。
我爹扭头,不愿意再看我这幅懒批的模样。
我偏头看了眼萧尘,肤色玉曜,秀眉长眼,笑的像只狐狸。
哼,他绝对是故意整我的!
我瞧着面前精致的点心,忍不住多吃了几个。
萧尘忽然用象牙筷敲了敲我的碗沿,道:“主菜还没上,你就得吃饱了。”
我:“......”
这是他半个月以来,第一次与我说话,竟然有些温柔?
我不知如何回应,只好停下来看歌舞。
我自己就是个美人,天天照镜子,已经对美人免疫了。
只不过,这次舞姬跳的舞有些新鲜,以前没见过,她们跳的是胡旋舞。
一直不停地转呀转........
我没话找话:“皇上,她们转得好快,您不头晕吗?”
他道:“嗯,有点,像陀螺。”
我的脑海中莫名闪现出一画面,我扬着小皮鞭,一鞭子抽下去,萧尘跟陀螺一样跳胡旋舞。
我目光灼灼地看着萧尘:“皇上,宴会后,我可以跟你玩鞭子吗?”
他笑了:“贵妃,喜欢那么刺激的游戏?”
我想他可能是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萧尘暧昧地看着我:“朕了解,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我:........‘’
越抹越黑,我选择闭嘴,
小口吃着东西。
只是座下一道灼热的目光却让我无法忽视。
我看向座下。
青年玄衣墨发,单手执觞,直勾勾地盯着我,狭长的凤眸里有几分醉意,宛若有星河荡漾。
他是我的青梅竹马,镇北侯世子,也是我的前未婚夫。
我对他做了个口型:你瞅啥。
他面无表情,只是握着酒觞的手隐隐有青筋突起。
萧尘搁了筷子,淡淡瞥我一眼:“他在看你。”
我道:“啊?奥,大家都在看我,谁叫我长得如此美貌呢。”
他道:“朕说的是谢辞,镇北侯世子。”
我淡淡地“奥”了一声。
他又问:“他为什么看你?”
我不知道,但我的嘴知道:“他可能是后悔与我退婚了吧?余情未了?”
话一落,我就感觉要完。
萧尘浑身散发的寒气,穿透了我的衣裳,让我莫名一抖。
我连忙补充道:“也有可能是看我现在得宠,过得好,心里不舒坦?”
萧尘冷哼一声,顺走了我的筷子,面前是山珍海味,只能看,却吃不到。
若是放在平时,大不了下手去抓,只是如此场面,我只能干瞪眼。
我嘟着嘴生闷气:“皇上,不讲理,他看我,与我何干?眼睛长在他脸上,难不成我要将他眼珠子挖掉?”
萧尘点了点头:“唔,是个好办法。”
我:“臣妾开玩笑的,大喜的日子就不要这样血腥了吧?”
萧尘默默看了我一样,然后他夹了一筷子牛肉,伸到我的嘴边,示意我张嘴。
我:........
他的眼眸中含着宠溺:“再不吃,朕就要夹不住了。”
我麻木的张嘴,含住。
座下的人分了两拨表情,一波是后宫诸位嫔妃,羡慕嫉妒恨;一波是众位大臣,惊诧唏嘘;
萧尘却笑道:“云贵妃被朕娇惯过了头,就喜欢朕亲自喂她,众位爱卿海涵。”
我:胡说八道个啥?
众大臣:“不敢,不敢,陛下宠爱贵妃,应该的,应该的...”
我默默的瞥了谢辞一眼,他的脸色突然变的很难看。
那双眼如月照下的寒江,波光粼粼,目光却很冷。
萧尘哪帕子为我轻轻擦拭嘴角的汁液,笑道:“真是只小馋猫。”
这话听得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座中,我爹也浑身抖了三抖。
谢辞把手中的金觞都捏得变了形。
众目睽睽之下,
谢辞再次站起了身,举起酒杯对着我:“臣敬贵妃一杯。”
我在想,这个谢辞是不是嫌命太长了?三番两次窥伺皇帝的女人?
我有些不明白,我与谢辞有婚约的时候,他一向对我爱答不理的,最后嫌弃我徒有其表,啥也不会,与我退了婚。
如今这副做派又是为何?
是嫌我命长了,过得太舒坦了吗?
而我身旁萧尘的目光,冷的像冰碴子。
眼中的威胁很明显,就一个意思:敢喝,就把你骨灰都扬了。
我有些烦躁了。
冷着脸道:“世子,本宫不会喝酒。”
谢辞脸上有些挂不住,他爹早已经坐不住了,连忙站起来向我一番赔罪。
萧尘没什么表情。
我寻思着老王爷都说话了,我也不便过度追究,
我于是正襟危坐,摆出一副高贵冷艳的姿态,道:“无妨。”
这顿饭很好吃,但我吃得一点都不开心。
用过膳,到了各宫娘娘送礼物环节。
淑妃表演了练了半年的霓裳羽衣舞,她清颜白衫,青丝墨染,彩扇飘逸,若仙若灵。
连我一个女子都动心了,萧尘的表情却纹丝不动,未了象征性的拍了拍手。
随后,太监总管呈上了如山一般的礼物。
万千礼物中,他独独打开了我的那个锦盒。
我端起茶盏饮茶。
礼物是寒烟准备的,总没有大的差错吧。
只是,不知为何,萧尘打开那副画后,眼眸中的怒火令我心中一惊。
良妃娇笑道:“皇上,臣妾待字闺中时,就听闻贵妃娘娘才貌双全,尤其是作画,人人称赞,皇上,您别一个人独自欣赏啊,让臣妾和诸位大臣也开开眼界呗?”
萧尘冷冷的看着她:“贵妃为朕画的裸体画,良妃也要看?”
我被惊着了,一口茶呈直线状喷了出来。
我一把抢过萧尘手中的画。
只见画上是一玄衣墨发的清瘦男子,这幅画,画的极为传神,仿佛倾注了作画之人全部的心思。
而画中男子的脸却不是萧尘的,而是与座下的谢辞无异。
这明显有人栽赃陷害。
寒烟对我忠心耿耿,自然不会陷害我。
我阴冷目光扫过座下的众位嫔妃,最后目光停在良妃脸上几秒。
若不是,萧尘维护我,我这次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栽赃之人也许是笃定了萧尘会恼羞成怒,即使不能杀了我,起码也会打入冷宫。
带绿帽子这种事,普通男人尚且不能忍受,更何况是一国的皇帝呢?
只是,她可能不知道,我对于绘画,根本一窍不通,所谓的丞相之女,贤良淑德,才貌兼备的名声,不过是我那老爹花钱让人宣扬的。
假广告,知道的人多了,反而成了真的。
萧尘对我的底细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如此精良的画作,我能画出来,打死他也不信。
此事最后不了了之了。
散宴之后,萧尘扣着我的手腕,将我带回他的寝殿内。
我端正地坐了一下午,一见到柔软的床榻,就膝盖一软,扑了上去。
萧尘坐在床沿,阴沉着脸问我:“你与谢辞是旧识?”
这只老狐狸,他明明将我的底裤,不,底细,扒的一清二楚,这会是明知故问。
我玩着手指甲,漫不经心道:“是啊,不仅是旧识,他还是你的前辈呢,要不是你横插一棍子进来,我这会就是世子夫人了。”
萧尘沉默了许久。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恐慌:“你都知道了?”
我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末为,皇上,拿爵位诱惑人,好玩吗?”
我起身,萧尘慌了,紧紧攥着我的手腕:“云蕖,别走,你听我说。”
我笑道:“皇上,宴席上的菜有点咸,臣妾喝口水,您紧张什么呢?”
萧尘尴尬的放开我的手腕。
我喝了一杯茶水后,萧尘迫不及待的伸手将我揽在怀里:“是,朕承认,是用了一些手段让谢辞退了婚,明明是朕对你先动心的,你只能是朕的,天底下,除了朕,没人能配得上祝云蕖。”
我道:“您可真霸道。”
萧尘问我:“你还惦记谢辞?”
我道:“臣妾要是说还惦记,陛下当如何?”
萧尘勒紧了我的腰身:“那朕就加倍宠你,直到你完全忘了他。”
他顺手抽掉我发间的金钗,黑发如瀑布般散落下来,他捞了一把我披散下来的头发,缓缓摩挲。
烛光暖黄,我觉得这气氛有点不大对劲。
我道:“皇上,臣妾头发好玩吗?”
他嗯了一声,突然靠近我:“爱妃的其他地方,更好玩……”
我:“……”
“无耻之尤!”
萧尘那张精致的面庞在眼前放大,我突然有点紧张,有点心慌。
明明已经与他做过最亲密的事,但是,每一次,他靠近我,我还是会脸红心跳。
只是,想起半个月前,关键时刻,他将我丢下。
我还是有些气闷。
我柔柔地靠在他胸前,抓过他的手放在我的胸口你处:“皇上,您摸摸,臣妾的心
慌不慌。”
他耳根一红,轻轻抽了口气道:“爱妃慌不慌真不知道,朕现在心挺慌的。”
哼!等会你会更慌。
他剥了我的衣衫,将我抱到榻上,头埋在我的胸前一阵忙活。
等到他下身紧绷,我猛然推开他:“皇上,臣妾突然想起来,臣妾身体不适,皇上还是找其他姐妹伺候吧。”
萧尘似乎有些懵逼。
愣怔了好一会,慢慢起身道:“祝云蕖,你还真是记仇啊,别的女人,我动没动你不清楚?”
我赶紧将自己裹进被子中,只露出一双眼睛,无辜的看着他。
萧尘叹了口气,连人带被子捞进怀里:“朕就纯睡觉,行吗?”
我挣扎:“不行。”
萧尘可怜巴巴道:“云蕖,半个月未见,朕好想你,朕保证,就睡觉,不干别的。”
我叫祝云蕖。
我娘是平阳郡主,我爹是大夏国丞相,我哥是威武将军。
我除了美貌和显赫的家世外,一无是处。
哎!
我爹与我娘伉俪情深,我爹一辈子只有我娘一个女人,我娘为我爹生了一儿一女。
我哥四岁那年,我出生了。
连我娘都没想到,平常严厉刻板的祝丞相,竟然是个女儿奴。
在我爹的娇宠下,我养成了懒散的性子。
三岁时,我还不肯学走路,我爹说:“没事,闺女,府里有的是下人抱你。”
我七岁时,不肯好好学习,我爹说:“没事,女子无才便是德,我看谁敢嘲笑我的女儿。”
从小到大,我闯的祸,最终都被我哥祝云逸背了。
祝云逸无数次询问我爹:“爹,我是您亲生的吗?为啥云蕖犯错了,挨打的总是我?儿子的感受,您不用顾及下吗?”
我爹:“你的感受不重要,谁在乎?”
我哥差点抑郁了。
我十二岁时,求亲的人踏破了相府的门槛。
有句话说的极好“送上门的东西,总觉得很廉价。”
我也是如此,对那些求亲的青年才俊不屑一顾。
唯一能入我的眼的唯有谢辞。
因为他总是对我若即若离,爱答不理,这倒是激起了我的征服欲。
在我十三岁那年,我与谢辞定了亲,没过半年,谢辞说我徒有虚名,啥也不会,与我退了婚。
我来不及伤感,就被一道圣旨砸进了宫中。
圣旨中说:祝家有女,贤良淑德,才貌兼备,封为贵妃。
我想说:萧尘真会睁眼说瞎话。
要问这世间最了解我的人,除了我爹娘和哥哥,就属萧尘了。
我九岁那年,他曾经在我家住了一年。
那时候萧尘还是太子,我也是后来才知道,那会儿他的外祖家受了诬陷,满门抄斩,他的母后受了刺激,一病不起,没多久就走了。
当时萧尘也才十岁的年纪,一时之间从天之骄子沦为罪臣的外孙,落差可想而知。
我爹是太子党,又和萧尘外祖家交情颇深,这才请命将人接出来小住。
他让我好好照顾这个哥哥。
这个小哥哥长得粉雕玉琢,我一眼就被他迷住了,只可惜,是个闷葫芦,不爱笑整天板着脸。
我打小也没有玩伴,更别提照顾人了。
寒烟告诉我,照顾人就是把好吃好玩的都给他就好了。
于是,每当又好吃好玩的,我都会先想到他。
可是,没想到,他走的时候,。连句道别都没跟我说,凭空消失了。
后来我才听爹爹说,萧尘回宫了。
自打那以后,我就记恨上了他,完全没拿我当朋友啊,毕竟也朝夕相处了一年了,真不够意思。
再一次见到萧尘,竟然是在我俩的新婚之夜。
几年没见,萧尘竟然更美了。
我不想理他。
只是没想到,萧尘竟然色诱我,他沐浴完,裸着上身,对我说:“爱妃,朕够不着后背,你帮我擦擦?”
我咽了口唾液拒绝:“不要,有那么多奴才你不用,为啥要我擦?”
萧尘:“朕的玉体,难道是人人都能看的吗?”
我:“。。。。。”
我认命的帮萧尘擦背,擦着擦着,就擦到了床上。
萧尘熄了长明灯,床帏被放了下来,一室旖旎。
次日,我睡了一天,太累了......
晚上,我还是没把持住,又被他睡了。
而且,他几乎每天都来睡我。
呃,事后我总是对自己说:祝云蕖,下次要把持住,千万别再被他诱惑了。
只可惜,一直没成功过。
萧尘很宠我,他不让我给他行礼,我在后宫基本属于横着走的。
翌日,我醒来的时候,萧尘已经走了。
我在寒烟的伺候下用了早膳。
用完饭,我跟寒烟说:“本宫要去睡个回笼觉。”
寒烟无奈的看着我:“您才刚起床不到一个时辰。”
我道:“别让人来吵我。”
我刚躺下,寒烟急匆匆的跑进来:“不好了,娘娘,快起来。”
我睁着惺忪的双眼:“怎么了?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寒烟喘了口粗气:“德公公来传圣旨了。”
德福恭恭敬敬的行了大礼,随后笑眯眯的展开了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云贵妃祝云蕖,淑慎性成,勤勉柔顺,雍和粹纯,性行温良,克娴内则,淑德含章。着即册封为后,为天下之母仪,钦此!”
我愣在原地:“什么玩意?”
寒烟激动地热泪盈眶:“陛下封您为后了,参见皇后娘娘。”
殿外,奴婢纷纷跪下。朗声道:“奴婢,恭喜皇后娘娘,贺喜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德福谄媚道:“娘娘,陛下已经查明,万寿节上,是良妃陷害娘娘,陛下已经将她打入冷宫了。”
别人都很羡慕,我这样的咸鱼也能翻身做皇后。
其实,当了皇后以后,我很不开心。
我每天再也不能睡懒觉了,还要任由嬷嬷和宫女给我梳妆打扮,然后等着妃嫔们过来请安。
这也太不符合我摆烂的人设。
这不,我点心还没吃几口,妃嫔们就排队走了进来。
“X妃/嫔妾/奴婢给皇后娘娘请安。”
这就是皇后的牌面,看别人跪拜自己,虽然心里很爽,但也很累。
抬眼望去,满地的珠钗环佩,闪的我眼疼。
我熟练地抚了抚额头,挥了挥手:”本宫今日有些乏了,各位都散了吧。”
妃嫔们又熟练的排队走了出去。
当皇后的日子,就是这么枯燥、无聊,且累。
夜里,萧尘的大手在我腰间游离。
我有气无力的打掉他的手:“皇上,臣妾好累,咱能早点睡觉吗?”
萧尘很疑惑:“不对劲啊,皇后,以往,这种事,都是你比朕积极的,怎么?才不到三年,你就对我失去兴趣了?你这个渣女!”
我猛地坐起来,指着他的鼻子骂道:“还不是怪你那些女人,起那么早来请安干嘛,我还没睡饱呢,以后废了请安这个陋习吧,无聊透底至极!”
萧尘沉默了许久。
次日,宫中发生了件史无前例的大事:皇上,遣散了后宫,只余皇后一人。
萧尘顶了巨大的压力,寸步不让。
他当众宣布:后宫女子,除了皇后,他从未动过一人,后宫女子出宫后,可自由婚配。
我有些感动。
夜里,萧尘一脸憔悴。
我能想象到这件事的难度。
那些御史的嘴,我是见识过的。
我道:“皇上,要不就算了吧,臣妾不过是早起点而已。”
萧尘瞥了我一眼:“只是这一点吗?朕去别的女子宫中,你不吃醋?”
我道:“有点。”
萧尘目光灼灼的看着我:祝云蕖,我还没问过你,你觉得我如何?”
顶着他深情款款的目光,我的压力有点大。
我实话实说:“特别好,我很喜欢。”
他笑着说:“我也是”
啊?
我道:“你也喜欢自己,有这么自恋的吗?”
萧尘默了默,单手揽住我的腰,在我耳边道:“朕也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萧尘:“皇后如果真的过意不去的话,倒也可以帮朕个忙。”
我:“怎么帮?”
萧尘:“早日怀上朕的龙种,堵住御史的嘴。”
呜呜~~~~~~~
萧尘,你是真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