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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红楼梦结构缕析 第九单元大结局圈外说红楼 #红楼梦和明清史# | 孔 森…红楼梦结构缕析 第九单元大结局
圈外说红楼 #红楼梦和明清史# | 孔 森
《红楼梦》结构缕析(九),己写了上、中、下三节,却只写到第七十八回。因为第七十八回太重要,也太难懂了,不写透不行,所以只这第七十八回就单独占了一节。
就曾有人说林四娘故事与全书故事情节距离太远,又于宝玉因晴雯之死痛不欲生之际,生生插入,太过突兀,疑为后代多事之徒伪作,这就更足见在此多费些笔墨的必要了。并且我想,如果《红楼梦》曹雪芹真的是只写到前八十回,那么,这第七十八回就几成绝笔,一定要说出最重要的话,故而倾一生之力,写出了含意深蕴的《姽媜词》和直追《离骚》的鸿篇巨制《芙蓉女儿诔》(并序),直似黄钟大吕,振聋发聩,但又要写得如此曲奥难懂,真是难为他了!
第七十九回“薛文龙悔娶河东狮 贾迎春误嫁中山狼”
且说宝玉怀着因晴雯之死的悲伤应付完了贾政的寻秋赋诗壮举之后,回到怡红院,看到芙蓉落花满地,触景生情,自愧没有送晴雯一程,便焚香展纸写出了长篇诔文《芙蓉女儿诔》(并序)。不料,刚一念完,黛玉竟来了,笑道:“好新奇的祭文!可与曹娥碑并传的了。
宝玉听了,不觉红了脸,笑答道:我想着世上这些祭文都蹈于熟滥了,所以改个新样,原不过是我一时的顽意,谁知又被你听见了。有什么大使不得的,何不改削改削。”
黛玉道:原稿在哪里?倒要细细一读。长篇大论,不知说的是什么,只听见中间两句,什么‘红绡帐里,公子多情,黄土垄中,女儿薄命。’这一联意思却好,只是‘红绡帐里未免熟滥些,放着现成真事,为什么不用?’
宝玉问:‘什么现成的真事?’黛玉道:‘咱们如今都系霞影纱糊的窗槅,何不说‘茜纱窗下,公子多情呢?’
宝玉听了,不禁跌足笑道:‘好极,好极!到底是你想的出,说的出。可知天下古今现成的好景妙事尽多,只是愚人蠢子说不出想不出罢了。但只一件,虽然这一改新妙之极,但你居此则可,在我实不敢当。”说着,又接连说了一二十句“不敢。
黛玉笑道:何妨。我的窗即可为你的窗,何必分晰得如此生疏。古人异姓陌路,尚然同肥马,衣轻裘,敝之而无憾,何况咱们。”
宝玉笑道:论交之道,不在肥马轻裘,即黄金白璧,亦不当锱铢较量。倒是唐突闺阁,万万使不得的。如今我越性将“公子女儿改去,算是你诔她的倒妙。况且素日你又待她甚厚,故今宁可弃此一篇大文,万不可弃此‘茜纱’新句。竟莫若改作‘茜纱窗下,小姐多情,黄土垄中,丫环薄命。’如此一改,虽于我无涉,我也是惬怀的。
黛玉笑道:她又不是我的丫头,何用作此语。况且小姐丫环亦不典雅,等我的紫鹃死了,我再如此说,还不算迟。
[庚辰双行夹批:明是为阿颦作谶,却先说紫鹃,总用此狡猾之法。]
宝玉听了,忙笑道:这是何苦又咒她。黛玉笑道:是你要咒的,并不是我说的。宝玉笑道:“我又有了,这一改可妥当了。莫若说:‘茜纱窗下,我本无缘;黄土垄中,卿何薄命。
黛玉听了,忡然变色,[庚辰双行夹批:慧心人可为一哭。观此句便知诔文实不为晴雯而作也。]心中虽有无限狐疑乱拟,外面却不肯露出,反连忙含笑点头称妙,说:果然改的好。再不必乱改了,快去干正经事罢。
二人改来改去,终于把宝玉诔晴雯变成了宝玉诛黛玉,当面对黛玉说出茜纱窗下,我本无缘;黄土垄中,卿何薄命的话来。岂不悲哉!
由此我们可以看出作者曹雪芹用如此大的篇幅,浓墨重彩去为晴雯作诔文,原来竟是为黛玉之死作谶语!
晴雯被封为专管芙蓉花的花神,其实就是为芙蓉花服务的,真正的芙蓉花王当是黛玉,晴雯生为宝玉婢,死为芙蓉花王林黛玉主管,宜乎其理!
芙蓉花分水芙蓉和木芙蓉,水芙蓉即莲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者也,于大观园中凹晶馆水塘中“冷月葬花魂是其写照。木芙蓉盛产湖南,高可丈余,郁郁葱葱,繁花似锦,唐代诗人谭用之有秋风万里芙蓉国之句,使湖南得到一个全国独一无二的雅称,让毛泽东主席颇为自豪,曾在诗中两次引用,年回故乡写了被誉为毛主席最美的一首诗《七律.答友人》:
九嶷山上白云飞,帝子乘风下翠微。
斑竹一枝千滴泪,红霞万朵百重衣。
洞庭波涌连天雪,长岛人歌动地诗。
我欲因之梦寥廓,芙蓉国里尽朝晖。
帝子,即帝女,指尧二女娥皇、女英,为舜帝妃,屈原《九歌》中“湘夫人也。林黛玉自称“潇湘妃子,帝子乘风下翠微,九嶷山上满山芙蓉花灿若云霞,随风摇曳,仿佛芙蓉花神的英魂降临。
毛泽东主席一生酷爱《红楼梦》,曾亲自嘱咐许世友将军要读《红楼梦》,把《红楼梦》称为中华民族对世界文明的两大贡献之一,对林黛玉形象也颇为赞赏,曾多次引用林黛玉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的话。
年7月1日,毛泽东在《文汇报的资产阶级方向应当批判》中说:“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在路线问题上没有调和的余地。”(见《毛泽东选集》第五卷,第页):以此告诫全党坚持党的正确路线的重要性。
年月日毛主席在各国共产党和工人党莫斯科会议上的讲话中说:“我认为国际形势到了一个新的转折点。世界上现在有两股风:东风,西风。中国有句成语:‘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我认为目前形势特点是东风压倒西风,也就是说社会主义的势力对于资本主义的力量占了绝对的优势。”
从此,这句由毛泽东主席从《红楼梦》里提炼出的成语就成为激励中国人民和全世界革命人民坚持社会主义事业,同世界资本主义制度作坚决斗争的时代金句。在百年未见之大变局的当今世界,仍具有极强的现实意义。
我想,除了兼有哲学家和诗人气质并谙熟《红楼梦》的毛泽东主席,绝对不可能有第二个人说出如此精警之语。
第七十九回后半回至第八十回,特意写薛家的事,颇为诡异,耐人寻味。
正当贾宝玉为晴雯惨死,迎春许嫁伤感之际,又从香菱嘴里听说薛蟠要娶媳妇了。说这姑娘是京城中“桂花夏家千金,名唤夏金桂,当年与薛家是“通家来往,从小儿都一处厮混过。叙起来是姑舅兄妹,又没嫌疑。可谓熟人加亲戚,又门当户对。
可文中有[庚辰双行夹批:夏日何得有桂?又桂花时节焉得又有雪?三事原系风马牛,全若强凑合,故终不相符。运败之事大都如此,当事者自不解耳。]回末又有蒙批,[蒙回末总批:从起名上设色,别有可玩。]
我以为,庚辰批不过是说三事舛错,乃不吉之兆,而蒙批又说从起名上设色,别有可玩,则更值得认真揣摩。
桂花开在八月,所以姓“夏是假,姓金才是真。所以,这是暗示夏家是改了汉姓的满人,夏、薛两家当年是近邻,又是亲戚,说明薛家也是改了汉姓的满人,薛蟠在第二十五回里就曾说过五月三日是他的生日,这日是多尔衮进北京的日子,就有这种暗示的意思。
香菱自十三岁被强买到薛家,作薛蟠小妾,受尽凌辱,现在听说薛蟠要正式娶妻了,竟暗自高兴,以为自已从此可以少受些折磨了,甚至乐滋滋地对宝玉说:我也巴不得早些过来,又添了一个作诗的人了。
[庚辰双行夹批:妙极!香菱口声,断不可少。看她下作诗语,便知其心中略无忌讳疑虑等意,直是浑然天真之人,余为一哭。]
不料宝玉冷笑道:[庚辰双行夹批:忽曰“冷笑,二字便有文章。]虽如此说,但只我听这话不知怎么倒替你耽心虑后呢。
香菱听了,不觉红了脸,正色道:“这是什么话!素日咱们都是厮抬厮敬的,今日忽然提起这些事来,是什么意思!怪不得人人都说你是亲近不得的人。一面说,一面转身走了。
看懂了吗?香菱把此时此刻宝玉对她的真心爱怜和忧心当成了轻薄之语,以为唐突了她,并一点不给面子,予以硬冷的抢白。她说的“忽然提起这些事,她与宝玉之间还发生过什么故事吗?我想自然是指第六十二回里“呆香菱情解石榴裙一节。
宝玉同一群姑娘丫环们在大观园里玩斗草,香菱找到一枝“夫妻蕙,宝玉找到一棵并蒂莲。香菱跟丫环们打闹掉到水洼里,把薛姨妈才给她的石榴裙弄脏了,宝玉怕她回去受气,就打发人回去把袭人一样的新石榴裙拿来换上。
事了,香菱见宝玉蹲在地下,将方才的夫妻蕙与并蒂莲用树枝儿抠了一个坑,先抓些落花来铺垫了,将这菱蕙安放好,又将些些落花来掩了,方撮土掩埋平服。香菱拉他的手,笑道:‘这又叫做什么?怪道人人说你惯会鬼鬼祟祟使人肉麻的事。你瞧瞧,你这手弄的泥乌苔滑的,还不快洗去。’
宝玉笑着,方起身走了去洗手,香菱也自走开。二人走远了数步,香菱忽转身回来叫住宝玉,宝玉不知有何话,扎着两只泥手,笑嘻嘻的转来问:‘什么?’香菱只顾笑。因那边她的小丫头榛儿走来说:‘二姑娘等你说话呢。’
香菱方向宝玉道:‘裙子的事可别向你哥哥说才好。’说毕,即转身走了。
宝玉笑道:‘可不我疯了,往虎口里探头儿呢。’说着,也回头洗手去了。”
香菱真是可怜复可悲,她抢白了宝玉,只为维护自己的好梦:“薛蟠娶过亲,自为得了护身符,自己身上分去责任,倒底比这样安宁些;二则又闻得是个有才有貌的佳人,自然是典雅和平的:因此她心中盼过门的日子比薛蟠还急十倍。好容易一日娶过了门,她便十分殷勤小心服侍。
岂料这夏金桂是个从小娇纵惯了的悍女妒妇,薛蟠又是个喜新厌旧的纨裤恶少。新婚未久,薛蟠就又盯上了夏金桂的陪房丫环宝蟾,(笔者按:其实,这个宝蟾才和薛蟠是真正的“一对,蟠、蟾皆从“虫,“虫,“蛇也,都是蛇一样凶恶、狠毒的东西。)于是夏金桂趁势把宝蟾送给薛蟠,又设计让香菱撞上薛蟠与宝蟾的“好事,薛蟠从此厌弃香菱,把香菱干脆打发给夏金桂当丫头,任夏金桂折磨,终致迫害而死。照应了第五回里对香菱的判词:
根并荷花一茎香,平生遭际实堪伤。
自从两地逢孤木,致使香魂返故乡。
两地、孤木者,桂也!
到《吴氏石头记》第九十八回里,因为夏金桂扬言要把那个绣春囊的秘密张扬出去,来要挟薛蟠,宝蟾道:“留着她也是个祸害,不如打发了她!
薛蟠道:怎么打发?出去她还不是说咱们家的不是?难道要把她宰了不成?
到了《吴氏石头记》第一百零四回毒中毒薛姨妈添病 计上计夏金桂焚身“。
薛蟠打死了人,偿了命,夏金桂做了寡妇,夏家母女俩商量好想侵吞薛家的财产,就伪装跟薛姨妈、宝钗母女和好了,却往给宝钗做的汤里下了毒,被宝钗看破,宝蟾便要往给金桂端的汤里下毒,宝钗说:我可没说要你去端,你自己要下毒,别连上我。
结果夏金桂将计就计,又让宝钗的丫环莺儿又端给薛姨妈,薛姨妈中毒身死,薛宝钗痛不欲生,决心除掉夏金桂,最后,默许宝蟾放一把火把夏金桂烧死在屋里。夏母带一干人来,说要告官,薛宝钗给薛家当铺的高管张德辉使了个眼色,张德辉立马到外面叫了几个壮汉进来,声称夏金桂惹了他们,是他们放的火,你们想怎样?吓得夏母一伙落荒而逃。
还是宝钗姑娘厉害。
薛家里的这个搅家星终于被清除掉了,算是保住了薛家的清白。
第八十一回,就只能按《吴氏石头记》来梳理了,因为只有《吴氏石头记》里的情节,才能跟《红楼梦》前八十回衔接得天衣无缝。
仅以两例为证。
第一例就是这第九个单元里的中心事件绣春囊风波。
从《红楼梦》第七十三回,绣春囊平空出现在大观园西南角门里大石头上,引起检抄大观园,隐隐现现引发了多少事件,直到这一单元的最后一回,即《吴氏石头记》里的第八十一回,又补叙出《红楼梦》第七十五回里,王夫人把司棋连同其罪证一并命周瑞家的送到邢夫人房里,邢夫人亲自审问司棋的情节:
“…且说那回抄检大观园,查出司棋的诸多信物,“什锦香袋尤是疑案,皆说系司棋同潘又安幽约误失之物,司棋虽百般争辨,亦无人能信,王夫人令周瑞家的带走司棋去那边受罚,邢夫人暂时将司棋关押守看,想着不过打一顿配人罢了。等中秋节诸事理清过后,便派了周瑞家的带几个婆子把司棋从下房里提出,带至议事厅审问。”
邢夫人审问司棋时,只提起司棋闹厨房一事,并没提绣春囊一字,只说一个姑娘家四处勾搭男人,不知廉耻,司棋道:“我又不是见一个爱一个,怎么是四处勾搭男人,我和我表弟两厢情愿。一点也没有羞耻畏惧的意思。可见,邢夫人见过的那个淫秽之物,的确不是司棋偷情时丢失的。
从《红楼梦》第七十三回以绣春囊始,直到《吴氏石头记》第八十一回又以绣春囊终,这九回一个单位首尾照应,相当完整。而在程高百二十回本第八十一回里,并无提起绣春囊案一个字。
所以,在百二十回本里,《红楼梦》前八十回里发生的绣春囊风波,终成疑案,而在《吴氏石头记》第九十八回里,又终于道出了绣春囊案的谜底。(欲知详情,请参看拙作《红楼疑案》之一绣春囊疑案)
《吴氏石头记》第八十一回里还有林黛玉《十独吟》,这是在《红楼梦》第六十四回林黛玉《五美吟》出现时交待过的:
宝玉看了,赞不绝口,又说道:妹妹这诗恰只做了五首,何不就命曰《五美吟》。于是不容分说,便提笔写在后面。
[蒙双行夹批:《五美吟》与后《十独吟》对照。]
并且在《吴氏石头记》第一百零四回,又进一步提到了林黛玉《十独吟》的内容:
宝钗从抽屉里拿出书本,翻看一页,里面夹着一张纸,拿起给宝玉看,宝玉不解,展开看去,原是十首诗,篇首题着十独吟,以朱淑贞、柳如是、卞玉京、李香君等十人为目,另隐十个结局孤独的古今人物,细细阅了,不觉伏案恸哭,宝钗道:为何上天这么无情,让我和妹妹天人隔绝,我睡里梦里都忘不了她。
由此两倒可知《吴氏石头记》与《红楼梦》前八十回的承接关系是比程高百二十回本紧密得多,因为在百二十回本里,根本就没有这两处前八十回未写完的内容。
关于林黛玉《十独吟》,比《五美吟》更是众说纷纭,因为不象《五美吟》一样,首先不能肯定是曹雪芹写的,这就对其内容更难索解。望能有通家高人多来探索,以求真相,毕竟,贾宝玉在这里已经给我们有所指示了。
大明背影 帝国黄昏 红楼一梦 神州陆沉 以史为鉴 考古论今 青青子衿 不忘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