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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结婚生子,未婚未育,你要看?李桂兰的手攥着那张泛黄的照片,指节都泛了白。监护仪的声音滴滴答答响着,像敲在王梅的心尖上,护士刚出去,又折回来递病危通知书,说 “家属抓紧签,老人这情况,随时可能……”王梅没接那张纸,眼睛盯着母亲枯瘦的手 —— 那手里除了照片,还攥着个皱巴巴的信封,上面只有三个字:张建国…
结婚生子,未婚未育,你要看?

李桂兰的手攥着那张泛黄的照片,指节都泛了白。监护仪的声音滴滴答答响着,像敲在王梅的心尖上,护士刚出去,又折回来递病危通知书,说 “家属抓紧签,老人这情况,随时可能……”

王梅没接那张纸,眼睛盯着母亲枯瘦的手 —— 那手里除了照片,还攥着个皱巴巴的信封,上面只有三个字:张建国。这是母亲躺进医院的第三个月,从查出肺癌晚期那天起,她就天天攥着这两样东西,今天早上突然清醒了些,哑着嗓子跟她说 “找着他,让他来见我”。

王梅知道张建国是谁。打小她就没见过爸爸,别的小孩骂她 “野种” 时,她跑回家问妈妈,妈妈要么红着眼眶不说话,要么就拿鸡毛掸子抽她,说 “别问,没有爸爸”。直到她十五岁那年,夜里发烧烧到糊涂,听见妈妈在床边哭,嘴里念着 “建国,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梅梅”,她才知道,自己不是没爸爸,是爸爸没回来。

现在母亲快不行了,唯一的心愿就是见这个人。王梅掏出手机,翻出昨天托人查到的号码,手指抖得厉害,按了三次才拨出去。电话响了五声,那边接了,是个苍老的男声,带着点不耐烦:“喂,谁啊?”

“请问是张建国先生吗?” 王梅的声音发紧,“我是李桂兰的女儿,我妈快不行了,她想见你一面。”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传来一声叹气:“李桂兰…… 她还活着?”

王梅的心沉了沉,没答,只说:“她在市一院肿瘤科 床,你要是愿意来,就尽快吧。”

挂了电话,王梅回头看母亲,李桂兰眼睛睁着,盯着天花板,手里的照片还没松。那照片是黑白的,上面是两个年轻的身影,男的穿着劳动服,女的扎着麻花辫,站在一片麦田里,笑得露出牙。王梅从小就见过这张照片,问过妈妈这是谁,妈妈只说 “以前的朋友”,现在她才明白,那是她爸妈年轻时的样子。

年的麦子地

李桂兰总说, 年的夏天特别热。那年她刚满十八岁,坐着绿皮火车晃了三天三夜,从南京到了黑龙江的向阳村。下火车的时候,天刚亮,一眼望过去全是黑土地,风里裹着麦秸秆的味儿,跟城里完全不一样。

她们这批知青一共八个,住村头的集体户,土坯房,里外套间,男的住外间,女的住里间。炕是通铺,冬天冷得能冻掉耳朵,夏天潮得能长出霉。李桂兰在家是独女,爸妈都是教师,没干过农活,刚到的时候割麦子,镰刀磨得太快,一下就割破了手,血滴在麦地里,她疼得直掉眼泪,却不敢哭出声 —— 队长说了,知青要不怕苦,不然就是资产阶级娇气病。

队长就是张建国。他比李桂兰大五岁,是村里的本地人,高个子,肩膀宽,皮肤晒得黝黑,笑的时候眼角有两道褶。他不像其他村干部那样摆架子,知青们干不动活,他不骂,只蹲下来教,比如割麦子要弯着腰,镰刀要贴着根,不然漏得太多;比如挑水要把桶绳放长点,不然晃得厉害。

李桂兰第一次跟张建国说话,是她把水桶摔在井台上,水洒了一地,她蹲在那儿哭,觉得自己太没用了。张建国过来,没说话,拿起桶重新打了水,挑着就往集体户走,走了两步回头说:“跟上来,下次我教你。”

后来张建国真的教她挑水,教她锄地,教她怎么分辨豆子和草。集体户的伙食差,顿顿窝窝头就咸菜,张建国有时候会从家里带煮鸡蛋,趁没人的时候塞给她,说 “你身子弱,多吃点”。李桂兰那时候年纪小,在异乡受了委屈,有人这么照顾她,心里慢慢就有了好感。

村里的知青都看得出来,有人跟李桂兰说 “张建国是农村人,你以后要回城的,别跟他走太近”,李桂兰没听。她觉得张建国人好,能干,对她也好,至于回城,她想,大不了以后跟他一起留在村里。

那年秋天,村里修水库,要开山炸石头。张建国是爆破组的,每天都要去山上装炸药。有天下午,突然下起了大雨,山路滑,有个知青脚下没站稳,差点掉下山崖,是张建国扑过去把人拉了回来,自己却摔破了腿,鲜血把裤子都染红了。

李桂兰听说后,连夜煮了红糖姜汤,又找村里的老中医要了草药,跑到张建国家里。他住在村尾的小平房,就一个人 —— 他爸妈早就没了,家里就他一个。李桂兰蹲在他跟前,小心翼翼地给他擦伤口,眼泪又掉了下来,说 “你怎么这么傻”。

张建国看着她,突然伸手擦了擦她的眼泪,说:“桂兰,我喜欢你,你愿意跟我好吗?”

李桂兰愣了愣,然后用力点头,眼泪掉得更凶了。

从那以后,他们就偷偷在一起了。晚上收工后,张建国会在村外的麦垛旁等她,两人坐着聊会儿天,他给她讲村里的事,她给她讲城里的事。有时候他会给她带块红薯,有时候她会给他缝个布口袋。那时候的天特别蓝,星星特别亮,李桂兰觉得,就算一辈子待在这个村里,也值了。

转年春天,李桂兰发现自己不对劲了 —— 老想吐,吃不下饭,月经也没来。她偷偷问了村里的接生婆,接生婆摸了摸她的肚子,说 “姑娘,你这是有了”。

李桂兰当时就慌了。那时候未婚生子是天大的事,要是被人知道了,不仅她要被批斗,张建国也要受牵连。她找到张建国,哭着跟他说了这事。他也慌了,蹲在地上抓了抓头发,然后抬头跟她说:“桂兰,你别怕,我这就回趟家,跟我远房的叔叔说一声,让他帮着想想办法,我想娶你。”

张建国的远房叔叔在县城工作,据说有点门路。李桂兰点点头,让他快去快回。他走的时候,把自己攒的二十块钱塞给她,说 “你买点好吃的,别委屈自己”,又把自己的棉袄给她披上,说 “春天风大,别着凉”。

李桂兰站在村口送他,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路的尽头,心里又慌又期待。她以为他很快就会回来,以为他们能想办法把孩子生下来,以为以后就能过上安稳日子。可她没想到,这一别,就是几十年。

藏在棉袄里的孩子

张建国走了之后,李桂兰天天在村口等。一开始还能等着他托人带的口信,说 “叔叔在帮忙办手续,让她再等等”,可过了一个月,口信就断了。李桂兰去问带口信的人,那人支支吾吾地说 “张建国好像出事了,他叔叔被人揭发了,说是走资派,他也被抓起来了”。

李桂兰的天一下子就塌了。她肚子里的孩子越来越大,藏不住了,集体户的人开始议论,有人说她 “作风有问题”,有人去公社举报她。很快,公社的人就来了,把她拉到村里的晒谷场批斗,让她站在高台上,低着头,胸前挂着 “破鞋” 的牌子。

村里的人围着她骂,有人扔石头,有人扔烂菜叶。李桂兰死死咬着牙,没哭 —— 她不能哭,她肚子里还有孩子,她要保住孩子。批斗完了,公社的人说要把她送到农场劳动改造,还要把孩子打掉。

李桂兰知道,去了农场,孩子肯定保不住了。当天晚上,她趁着集体户的人都睡着了,揣着张建国给她的二十块钱,还有那件他给她的棉袄,偷偷跑了。

她不敢走大路,只能走小路,夜里黑,她摔了好多次,膝盖都磕破了。春天的东北还很冷,风刮在脸上像刀子,她把棉袄裹得紧紧的,护着肚子,一路往南走。她不知道要去哪里,只知道不能被人抓到。

走了三天,她到了一个小镇,身上的钱快花光了,肚子饿得咕咕叫。她找了个没人的破屋,躲在里面,不敢出去。有天早上,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流血了,她吓坏了,以为孩子要没了,抱着肚子坐在地上哭。

正好有个捡破烂的老太太路过,听见她的哭声,进来一看,知道她是怎么回事,心善,就把她带回了家。老太太姓刘,无儿无女,一个人过。刘老太给她煮了粥,又找了点草药给她敷,说 “姑娘,你别怕,有我在,孩子能保住”。

李桂兰在刘老太家住了下来,帮着老太太捡破烂,洗衣服。肚子越来越大,她就坐在家里缝补衣服,赚点零花钱。刘老太跟她说 “孩子生下来,得有个名字,你想叫啥”,李桂兰想了想,说 “跟我姓王吧,叫王梅,梅花的梅,冬天也能开”。

年的冬天,王梅出生了,是个女孩,很小,才五斤多,哭声却很亮。李桂兰抱着孩子,看着她皱巴巴的小脸,眼泪掉了下来 —— 这是她和张建国的孩子,是她唯一的念想。

可好日子没过多久,刘老太冬天的时候冻着了,得了肺炎,没钱治,没几天就走了。李桂兰抱着刚满月的王梅,又成了孤家寡人。她不能再待在小镇,怕被人认出来,只能继续走,这一次,她去了南方,因为她听人说,南方暖和,好活命。

她带着王梅,一路乞讨,一路打工,到了江苏的一个小县城,在一家纺织厂找到了临时工的活。工厂不管住,她就租了间小平房,又小又暗,一个月两块钱房租。每天她早早起来,把王梅放在邻居家,给人五毛钱看孩子,然后去工厂上班,晚上再把孩子接回来。

王梅三岁的时候,得了一场高烧,烧到四十度,小脸通红,说胡话。李桂兰抱着孩子去医院,医生说要住院,要交五十块钱押金。李桂兰身上只有十块钱,她跪在地上求医生,说 “医生,你救救我孩子,我一定把钱还上”,医生摇摇头,说 “医院有规定,我也没办法”。

李桂兰抱着孩子,坐在医院门口哭,不知道该怎么办。正好有个老中医路过,看见她可怜,就过来看了看王梅,说 “孩子是风寒入体,我给你开个方子,你去抓药,熬了给孩子喝,应该能好”。李桂兰千恩万谢,拿着方子去抓药,花光了身上所有的钱。

药熬好后,她一勺一勺喂给王梅,守在孩子床边,一夜没睡。第二天早上,王梅的烧退了,能睁开眼睛叫 “妈妈” 了,李桂兰抱着孩子,哭得像个孩子。

王梅慢慢长大,开始问 “妈妈,别人都有爸爸,我爸爸呢”。李桂兰每次都躲开,要么说 “你爸爸去很远的地方了”,要么就发脾气,说 “别问了,没有爸爸”。王梅不敢再问,可她能看出来,妈妈有时候会对着一张照片发呆,照片上有个陌生的男人。

有一次,王梅趁妈妈不在家,偷偷翻出了那张照片,还有一个信封,上面写着 “张建国”。她拿着照片问邻居阿姨 “这是不是我爸爸”,邻居阿姨愣了愣,说 “我不知道,你别问你妈妈了,她不容易”。

王梅上小学的时候,有同学知道她没有爸爸,就骂她 “野种”,她跟人打架,把人推倒了。老师把李桂兰叫到学校,让她给对方家长道歉。李桂兰给人说了好多好话,赔了五块钱,回家后,她没骂王梅,只是抱着她哭,说 “梅梅,对不起,是妈妈没本事,让你受委屈了”。

从那以后,王梅再也没问过爸爸的事,她知道妈妈有难处,她要好好读书,以后赚钱养妈妈。

一张泛黄的地址

王梅考上大学那年,李桂兰特意买了件新衣服,送她去学校。临走的时候,李桂兰塞给她一个布包,说 “这里面有你上学的学费和生活费,省着点花”。王梅知道,那是妈妈在纺织厂干了二十年,省吃俭用攒下来的钱。

大学毕业后,王梅留在了城里工作,找了个不错的对象,结婚生子。她想接妈妈来城里住,李桂兰不肯,说 “我在县城住惯了,城里太闹,我不去”。王梅没办法,只能每个月寄钱回家,有空就回去看她。

去年冬天,李桂兰感冒了,一直不好,咳嗽得厉害,有时候还咳血。王梅赶紧把她接到城里的医院检查,结果出来,是肺癌晚期,已经扩散了。医生说 “最多还有半年时间,好好陪陪老人吧”。

王梅没敢告诉妈妈真相,只说 “妈,你就是肺炎,住几天院就好了”。李桂兰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可她心里跟明镜似的,她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这些年,她一直咳嗽,有时候晚上咳得睡不着,她只是没说而已。

住进医院的第二个月,李桂兰突然跟王梅说 “梅梅,我想找你爸爸”。王梅愣了愣,说 “妈,都这么多年了,说不定……” 她没说下去,她怕妈妈伤心。

李桂兰从枕头底下摸出那张泛黄的照片和信封,说 “我知道他还活着,我做梦梦见他了,他说他对不起我。我快不行了,就想再见他一面,问问他当年到底怎么回事”。

王梅看着妈妈眼里的光,心里酸得厉害。这么多年,妈妈从来没提过找爸爸,她还以为妈妈早就放下了,原来一直没放下。她握着妈妈的手,说 “妈,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找着他”。

王梅开始找张建国。她先联系了当年跟妈妈一起下乡的知青,大部分人都失去了联系,只有一个叫刘芳的阿姨,现在住在北京。王梅给刘芳阿姨打了电话,问她认不认识张建国。

刘芳阿姨想了想,说 “认识啊,当年他是我们队的队长,跟你妈妈处过对象。后来他不是回北京了吗?听说他爸爸是个干部,后来好像出了点事”。

王梅问 “您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

刘芳阿姨说 “我也不清楚,当年回城后就没联系了。不过我记得他有个远房表哥,住在河北保定,你可以去问问,说不定能找到线索”。

王梅记下了地址,第二天就请假去了保定。她按照地址找到那个村子,村里的人说,张建国的表哥早就搬到城里去了,具体在哪里不知道。王梅没放弃,她去了当地的派出所,跟民警说 “我妈妈快不行了,想见我爸爸最后一面,求你们帮我查查”。

民警看她哭得可怜,就帮她查了户籍系统。张建国的名字很常见,查出来十几个,民警一个个跟她核对,排除了年纪不符、地址不对的,最后剩下一个 —— 住在保定市区,今年七十一岁,退休前是中学老师。

王梅看着屏幕上的地址和电话,手都在抖。她按照电话打过去,就是那个苍老的男声。

挂了电话后,王梅在派出所门口坐了很久,她不知道见到张建国后该说什么,也不知道妈妈见到他后会怎么样。可她知道,这是妈妈最后的心愿,她必须帮妈妈完成。

病房里的纱帘

张建国来医院的那天,是个阴天。王梅在病房门口等他,看见一个穿着灰色中山装的老人走过来,头发花白,背有点驼,手里拎着一个水果篮。他走得很慢,眼神有点恍惚,好像不敢相信自己要见的人,真的还活着。

“你是王梅吧?” 张建国开口,声音有点沙哑。

王梅点点头,说 “张叔叔,我妈在里面,她一直在等你”。

张建国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跟着王梅走进病房。

李桂兰躺在病床上,插着氧气管,脸色苍白得像纸。听见脚步声,她慢慢睁开眼睛,看向门口。当她看到张建国的时候,眼睛突然亮了一下,然后又暗了下去。

张建国站在病床前,看着躺在床上的李桂兰,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几十年没见,当年那个扎着麻花辫、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姑娘,变成了如今这个瘦弱苍白的老人,他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着,疼得厉害。

“桂兰……” 张建国的声音发颤,“对不起,我来晚了。”

李桂兰没说话,只是看着他,眼神很复杂,有怨,有恨,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她的手慢慢抬起来,不是伸向他,而是伸向了床边的纱帘 —— 那是医院用来隔床的纱帘,浅灰色,薄薄的一层。

王梅站在旁边,看着妈妈的动作,心里咯噔一下。她以为妈妈会哭,会骂,会问当年的事,可妈妈什么都没做,只是慢慢地拉着纱帘,一点一点,把她和张建国隔开。

纱帘很薄,能隐约看见张建国的身影,他还站在那里,没动。李桂兰拉完纱帘,就闭上了眼睛,眼角有一滴眼泪流了下来,顺着脸颊,滴在枕头上。

王梅走过去,想帮妈妈擦眼泪,李桂兰却轻轻摇了摇头,说 “梅梅,让我一个人待会儿”。

王梅点点头,转身走出病房,轻轻带上了门。她看见张建国还站在纱帘外面,背对着她,肩膀微微耸动,好像在哭。

那天下午,李桂兰就陷入了昏迷,再也没醒过来。第二天早上,监护仪的声音变成了一条直线,医生说 “节哀顺变”。

王梅处理妈妈后事的时候,张建国又来了,给了她一笔钱,说 “这是我一点心意,给你妈妈办后事”。王梅没收,说 “不用了,我妈妈不会要你的钱”。

张建国没再坚持,只是帮着忙前忙后,送妈妈的骨灰去殡仪馆的时候,他跟王梅说 “当年的事,我跟你说说吧”。

他说,当年他回北京,是因为他爸爸突然被揭发是走资派,被关了起来,家里乱成一团。他刚到家,就被拉去农场劳动改造,一去就是五年。出来的时候,他爸爸已经去世了,他想回黑龙江找李桂兰,可去了向阳村,才知道李桂兰早就跑了,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他找了她好几年,去了很多地方,都没找到。后来,他在保定找了份教师的工作,认识了现在的老伴,结婚生子,他以为李桂兰早就不在了,没想到……

张建国说着,眼泪又掉了下来,说 “我对不起她,也对不起你。这么多年,我一直没敢跟我老伴说这件事,我怕她伤心”。

王梅没说话,她不知道该恨还是该原谅。她想起妈妈拉纱帘的动作,不知道妈妈是原谅了,还是不想再面对。

后来,王梅整理妈妈的遗物,在那个布包里,除了照片和信封,还有一本日记,是妈妈年轻时写的。最后一页,是妈妈住院后写的,字歪歪扭扭:“建国,我不怪你了,当年的事,或许你也身不由己。我就是想再见你一面,看看你过得好不好。现在见了,我就放心了。纱帘拉上,就当我们都回到了过去,没见过,也没牵挂了。”

王梅看着日记,眼泪掉了下来。她不知道妈妈的想法是对是错,也不知道张建国说的是不是真的。或许,有些事,本来就没有答案。就像那道纱帘,隔开的是两个人,隔不开的,是几十年的执念和遗憾。

有人说李桂兰太傻,到死都没问出真相;有人说张建国太懦弱,当年要是再坚持找一找,或许就不会有这么多遗憾;也有人说,那个年代的人,身不由己,谁都没错。可到底谁对谁错,没人说得清,就像那本日记里写的,纱帘拉上了,一切都成了过去,只留下无尽的争议,让后来人慢慢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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