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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禁入!三本逆袭后宫秘辛,老司机也疯狂!第1章 皇叔,我知道错了楚国。 皇宫,慎刑司。 “我没有偷看皇叔洗澡……嗷!!” 一个唇红齿白、白皙阴柔的少年被摁在行刑的长凳上,一板子落下去,惨叫得嗓子眼都在发抖。…
禁入!三本逆袭后宫秘辛,老司机也疯狂!

第1章 皇叔,我知道错了

楚国。

皇宫,慎刑司。

“我没有偷看皇叔洗澡……嗷!!”

一个唇红齿白、白皙阴柔的少年被摁在行刑的长凳上,一板子落下去,惨叫得嗓子眼都在发抖。

楚狸——大楚九皇子,因是楚皇最年幼的儿子,打小便颇得父皇母妃偏爱。

但,她是个女的。

至于为何女扮男装,这得全怪她那一生要强、不服输的母亲温妃。

十五年前:温贵人与死对头欣贵人同时怀孕。

欣贵人诞下八皇子,荣升妃位,一时风光无限。

半月后,温贵人临盆,因孕间中毒所致,小公主一诞下便成了死婴。

为保恩宠,用尽手中的所有权势与手段,命人从宫外抱了个婴儿,以假乱真。

“你这不知变通的蠢货!怎么抱了个女婴!”

“我崽的小麻雀呢?”

追追呢?

不死心,还扒她屁股缝仔细寻找。

叹!

鸡飞蛋跑。

如此好的‘狸猫换太子’的机会,竟被这几个饭桶、蠢猪搞砸了!

“欣妃那个贱人都有皇子,我岂会叫她踩在我头上,高我一筹?哼!皇子?谁不会生?”

于是,女婴成了九皇子。

温贵人生子有功,晋了位份,成了温妃。

弹指十五年。

楚狸打小活泼好动,能吃能睡,最期待的便是每个月发月银的日子,每日只想赏花、喝茶,跟宫女太监吹水、八卦,当一条混吃等死的米虫。

一个时辰前,太监们都在悄悄议论:

“摄政王凯旋回宫了……”

“摄政王又打胜仗了!”

“听说,他此行带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子回来,是在战场上擒获的……”

楚狸得知,诧异至极。

这位向来冷言少语、肃冷倨傲的摄政王,是当今圣上最年幼的胞弟,性情桀骜,手腕雷厉,曾多次拒绝皇上赐婚,身边连暖床侍女都没有一位,竟然带女子回宫了?

那该是怎样绝色的女子,才能令他动心?

一时好奇,没想到刚进摄政王的临华殿,就被一巴掌拍飞出去。

摄政王竟然在沐浴!

一条长长的汗巾系在腰上,遮住下腹,男人墨发似锦,眸中无温。

紧随之,她便因‘偷看’一罪,实在有损皇家颜面,被押到慎刑司打板子。

“我是冤枉的!”

楚狸抱紧凳子,痛得脸都红了:

“我没有偷看皇叔……啊!”

啪!

行刑太监握着板子,打一板,数一板。

啪!

“啊!!”

啪!

“啊!!!”

杀猪了!

惨叫声如雷贯耳。

太监张了张嘴,有些憋不住了:“九皇子,您屁股上垫着那么厚的一块软布,若是叫坏了嗓子,皇上与温妃娘娘可该心疼了。”

“……”

还好父皇疼她,给她放水。

她不该叫声惨一点,才够逼真?

这二十板子若是真真正正的打在屁股上,定会开花。

万恶的摄政王!

大家同为男子,她偷看他洗澡干什么?

想对付她就直说!

从小到大,她在他手里吃过的暗亏还少吗?

楚皇偏爱幼子,楚国人尽皆知,他就是想争夺皇位,想弄死她!

“楚棣迟,你最好别栽在我手里!”

太监一听,这下是真憋不住了:

“哎哟九皇子!您还是莫去招惹摄政王了……人摄政王三岁吟诗,五岁习武,十二岁就上战场了,十年来战功赫赫,他永远都不可能栽在您手里。”

“小凳子,你瞧不起我?”

楚狸握拳,怒了:

“就算我不是他的对手,可他比我大七岁,肯定会死我前头,等着瞧吧,到时我给他坟都挖了!我还要……”

“摄政王到——”

众人瞬间噤声。

太监们立即惶恐的跪了一地:“参见摄政王殿下!”

所有人折低了身,只闻一道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男人颀长矜贵的身影逆光而来,华贵的墨袍刺着金色的暗纹,自骨子里透着强大的气场,逼仄得令人不敢直视。

棱角分明的面容似刀削般,剑眉入鬓,墨眸似冰,那常年征战沙场的嗜血之气,如剑拂面。

他便是当今圣上的胞弟,先皇第七子——楚棣迟。

楚狸恹恹的趴在长凳上,泪叽叽的看过去:

“皇……皇叔……对不起,我当真不是故意的,二十大板马上就打完了,您消消气……”

痛得喘息的样子,仿佛真受了大刑。

太监瞠目:九皇子,你方才的壮志豪言、气吞山河呢?

楚棣迟走上台阶,居高临下:

“知错了?”

沉冷的嗓音如冬日冰,难猜喜怒。

楚狸捏着他的衣角,小声认错:“嗯嗯,皇叔,我知道错了。”

“既已认罪,还不继续行刑?”

楚狸瞪眼,立忙改口:

“不,我没错!当时,我想去临华殿看望您,不曾想您在沐浴,我不是故意偷看的!”

楚棣迟皱眉,冷了眸子:“还敢嘴硬?给本王打到认错为止!”

楚狸:“?”

想弄死她就直说。

几乎咬碎后槽牙:“皇叔,你是来故意戏弄我的吗?”

“本王是来亲自督刑的。”

话落,屁股一凉。

楚棣迟已经把楚狸屁股上藏着的软布掀了出来。

“……”

太监惶恐,为了保命,哪里还敢放水?又宽又厚的板子重重拍打在楚狸的屁股上。

“啊!!”

这下,是真的杀猪了。

痛得她直挣扎,四个太监纷纷按住她,就像按过年的猪。

啪!

“啊!”

“啊啊!!”

痛死她了!

“皇叔,我错了,我不该进临华殿,我以后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

要命了。

她要被打死了。

“皇叔,我错了!”

以后,她再也不敢吃摄政王的瓜了。

“皇叔!”

涕泪横流,渴望唤醒那丁点残缺的叔侄之情。

楚狸只觉得每一板子,都打得屁股撕裂一般、痛意传遍四肢百骸,下半身几乎痛麻了。

憋红了一张脸,汗水蹭蹭往外冒,求饶的话几乎喊破了嗓子,却没能换来半点留情。

“皇叔,我错了,饶命!我真的知错了……啊!皇叔!啊啊!楚棣迟,我错你奶奶个腿!”

她终于怒极,脖子上的青筋都在跳。

求饶没用,化伤痛为怒骂:

“你故意欺负我!我要告诉父皇,我要抢你老婆,我要挖你祖坟……啊!”

“啊!痛死我了!”

“啊!”

“楚棣迟,我不会放过你的!!”

第2章 皇叔他又双叒叕欺负我

殿下,九皇子疼晕过去了。”

楚棣迟冷眼扫去,“抬回去。”

拂袖离开。

慎刑司外,暗卫重枫疾步上前:“主子,您身上还有伤,何必亲自来慎刑司一趟,万一被圣上抓到把柄……”

此次凯旋回都,路上所遇的埋伏与刺杀,便是最好的下马威。

皇上容不下摄政王。

摄政王越是立功,皇上越是忌惮。

摄政王若不立功,空有虚名,必遭百官弹劾打压,架空夺权。

楚棣迟冷声似冰:

“皇上不容本王,手段奇出,本王便将这些手段,全部偿还在他最疼爱的幼子身上!”

-

醒来时,是在昭兰殿。

“药可熬好了……取蜜饯……来人……快去……”

楚狸意识模糊间,听到女人温和如玉的声音,泉泉细流般润物暖暖,立即睁大了眼:“母妃!”

榻前。

刚三十出头的温妃穿戴得雍容华贵,举手投足之间尽是温婉贵气。

楚狸眼眶一热,全力扑入怀告状:

“母妃!皇叔他又双叒叕欺负我!”

温妃着急的扶稳她,斥道:

“你这孩子,身上还有伤!若是将血沾到了我新裁的衣裳上,本宫可饶不了你!”

“……”

楚狸一个沉默,理智也恢复了七八。

虚捂着辣痛的屁股,哆哆嗦嗦的趴回床上,一双眼睛噙满了泪,咬紧下唇,委屈的不能再委屈了。

“跟你说了多少回了,没事不要去招惹你皇叔,就连你父皇都不敢轻易惹毛了他。”

温妃从宫女手里接过药碗。

“还好他心善,没打死你。”

“……”

大楚国的摄政王惹不得。

这一点,楚狸自幼就知道。

十八年前,先皇突然暴毙,未曾留下遗诏,次日便由现在这位皇帝登基为储。

但多年来,朝中争议不断:

有朝臣认为,嫡长子继承制,皇上继储,合乎情理。

有朝臣则认为,先皇素来偏爱幼子楚棣迟,且幼子自小聪睿,优异非凡,近年来,更是拥兵自重,胜仗屡屡,极得民心,才是最佳继承人。

皇位有争议。

摄政王疑有不臣之心。

只想当米虫的楚狸摸着胸发誓:

从小到大,她从没招惹过摄政王。

是他!

每次,都是他故意找她的茬!

“母妃,皇叔若有不臣之心,他尽管去争皇位便是了,难道就因为父皇打小偏爱我,他就想弄死……唔!”

话未尽,温妃捂住她的嘴。

这孩子!

隔墙有耳。

深宫禁苑内,竟敢说这种话,也不怕被人听去,捉了把柄,掉了脑袋!

“以后,不准再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唔唔唔!”

知道了!

温妃松开她的嘴,楚狸下一句:“母妃,我不想再女扮男装了。”

惊得温妃屁股一滑,险些坐到了地上:

“天爷哦,天菩萨,你是想整死我!”

“此事一旦败露,便是欺君之罪,你,我,乃至整个温家,都得满门遭殃。”

“狸儿,虽然你不是我亲生的,可扪心自问,母妃打小待你不错,求你放过母妃全族吧!”

“……”

楚狸噎了口气。

“我知道母妃当年生产时,权宜之计,不得不出此下策,可我总不能这样一辈子……”

第一,她如果到了年纪,还不娶亲生子,定会暴露。

第二,她怕摄政王迟早弄死她。

第三,主动出击比被动暴露要好,至少她们能有准备的空间,将后果控制在最低最小范围。

温妃又何尝不懂她的苦衷?

唉。

叹了一声:

“都怪母妃当年年轻气盛,与欣妃那个贱人赌一时之气。”

不过,她也迅速为女儿出谋划策:

“公主冒充皇子,乃欺君罔上之大罪,况且你还是本宫抱养来的外族血统。”

“但,如果你能立下一件大功,足以抵去欺君之罪的大功,便有可能得到皇上宽恕。”

楚狸抬头,满目期许:

“还请母妃赐教。”

温妃思忖片刻,道:

“不如,你去收复南疆。”

“?”

南疆地广,诸多蛮夷与巫蛊,是一处阴骇神秘之地,近年来,摄政王四次出征,都没能收复南疆。

让她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去收复疆土。

“母妃,您是嫌儿臣命太长了吗?”

温妃又道:“若不然,你去统一大陆。”

“??”

她到底是她的女儿,还是许愿池里的王八?

光张个嘴叭叭。

她要是能统一大陆,还会趴在这里绞尽脑汁?

“再不济,你去当皇帝,自己下旨赦免自己。”

“???”

娘咧!

我爱您,母妃!

她上头有八个哥哥,还有一个摄政王虎视眈眈。

“让我去争皇位,跟皇叔、皇兄们对着干,母妃是担心皇叔弄不死我吗?”

温妃手心拍手背,拍得啪啪响,十分恨铁不成钢:

“你看,不是母妃不成全你,只是提出了这么多法子,你自己不愿意干。”

“崽啊,母妃真是爱莫能助了。”

楚狸:“……”

眼前怎么突然黑了?

是什么遮住了她的双眼?

哦。

原来是跌入谷底、一片漆黑的前途。

叩叩——

门外,温妃的心腹宫女低声道:“娘娘,摄政王身边的重枫大人来了,是来寻九皇子的。”

听到‘摄政王’这三个字,楚狸只觉屁股辣痛。

“崽,别顶撞你皇叔,遇事忍一忍也就过去了,你皇叔那等倨傲之人,不屑于欺负废物。”

温妃叮嘱了两句,先行离去。

“?”

谁是废物?

很快,一袭劲装、神色漠然的重枫步入殿内:

“见过九皇子。”

楚狸看见他,一口银牙暗暗咬紧。

端什么故作礼貌的姿态?

他什么德行,楚棣迟什么德行,她心里如明镜!

“有什么事?”

重枫拱手,道:“卑职奉摄政王之命,特来向九皇子进献美人一位。”

啪啪!

掌声落下,殿外,一位身段纤细、腰肢嫩柳般的美娇娘款款走来,那一袭轻纱穿戴齐整,又隐隐透肤,尽显勾人风情。

“摄政王说,九皇子您已到了束发之年,若有那方面的需求,可向皇上请旨,也可以告知他,但实在不必做出偷看沐浴,有贼心、没贼胆这等不齿之事。”

“!!”

楚狸一双眼睛都快瞪圆了。

他说什么?

说什么?!

她偷看他洗澡,是觊觎他的美色?

要不是臀上有伤,她气得当场就要一蹦三尺高。

那个该死的楚棣迟,她趴在床上无法动弹,他竟趁机在外面四处败坏她的名声!

第3章 楚棣迟这个狗东西

重枫退下。

美娇娘身姿款款,暗香拂袖,便要上前伺候。

“站住!”

楚棣迟送来的人,能是什么好货色?

他能安什么好心?

将这女人留在身边,她怕睡觉时、睡着睡着被刀了都不知道。

楚狸冷声道:“昭兰殿还不缺伺候的宫人,你从哪来,便回哪去。”

美娇娘神色一急,紧忙跪了下去:“奴家暖玉,一心侍奉九皇子,还请九皇子开恩,留下奴家。”

“奴家虽愚笨,可伺候人、做粗活、小厨房,样样都会干,九皇子尽管吩咐,奴家定全心全意伺候得您满意。”

那福身磕头时,身子的薄纱轻晃,胸脯处的雪白沟壑引人心跳加剧。

白。

大。

软。

再加上急声急色的嗓音,像是被狠狠欺负了一般,我见犹怜。

楚狸冷淡的看着她:

“你当真什么都听我的?”

暖玉脸颊一红,虚捂着胸口风光,“还请九皇子下令,不必怜惜,尽情的作践奴家吧。”

“好,那我现在命令你,今日之内,刷干净昭兰殿所有的恭桶!”

“?”

-

重枫入了一趟昭兰殿,看似赠送美人,实则将殿内搜了一遍,悄然离开后,将搜寻结果告知摄政王:

“主子,诸位皇子中,唯有九皇子近日出入过相思门。”

相思门乃江湖上的杀手组织。

出手必见血,千里索命不留名,令人闻风丧胆,也是此次暗杀主子的人。

相思门下手狠辣,一箭入心!

楚棣迟险些赔上了性命!

他墨眸如冰:

“本王常年在外征战,竟看不出九皇子还有这份心胸。”

重枫迟疑了片刻,道:九皇子尚且年幼,文不成、武不就,难登大堂,或许另有他人收买杀手,九皇子背了黑锅?”

男人冷嗤一声,提步直入昭兰殿。

重枫犹疑。

主子这是听进去了,还是没听进去?

可怜九皇子挨了一顿毒打。

殿门口。

房门是虚掩着的。

一名小太监正在伺候九皇子喝药,里面,骂骂咧咧的声音充斥着整个屋子:

“那个心狠手辣的老东西!”

“我诅咒他生儿子没屁眼!”

“我要扎小人,扎死他!我两根手指头摁死他,我捏死他,迟早有一天,我要他悔不当初!”

“楚棣迟这个狗东西!”

“按照辈分,你该唤本王一声皇叔。”

楚狸浑身一震,吓得险些失声,抬头就见虚掩的门缝外头、立着的那道玄墨色身影。

啊!

摄政王!

为什么没人通传?

她骂的那些话他全听见了?

他推开门进来了!

他走过来了!

完了。

吾命休矣!

楚棣迟立在床沿,居高临下,“小九怎能直呼本王名讳?自幼学习的礼义廉耻、尊长孝悌,全都学进狗肚子里了?”

那足有两米八的气场,压迫得楚狸不敢顶撞:

“皇、皇叔……”

“我刚才在骂大皇兄楚渊池,小九不敢对皇叔不敬。”

“是么?”男人大掌随意的拍在她的屁股上。

痛!

伤口撕裂,剧痛!

楚狸瞬间捏紧枕头,浑身发颤,冷汗蹭蹭的掉:

“是、是的……”

“既然不喜欢大皇子,往后便少与他来往。”

她跟大皇兄是两兄弟,要他管!

父皇曾说:

摄政王企图离间皇子,挑拨是非,只要皇子们互相残杀,他才能渔翁得利,来日夺权登基。

大皇兄再不好,她也不会上摄政王得当。

“耳聋了?”男人的手掌再次拍在她受伤的臀部。

一顿板子,还没长记性?

“听到了!听到了!”

楚狸痛到尖叫:

“两个耳朵都听到了!”

楚棣迟睨着她汗湿的脸,惨白的唇,那纤细的眉眼之间,竟比女子还要柔美三分。

“堂堂大男人,屁股比女人还要翘。”

“不像话。”

楚狸原本惨白的脸迅速涨红,半是怒,半是窘。

哪里翘?

明明就是被打肿的!

他还好意思说!

气得她嘶吼一声,一气之下不小心摔下了床,鼻尖恰好怼在男人金线勾边的锦靴上。

他站着,她趴着。

他居高临下,她五体投地。

啊啊!

她的尊严!

屁股痛得根本爬不起来!

尴尬之下,急忙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夏日炎炎,还……还是地上凉爽。”

“那小九便慢慢乘凉,本王还有公务,不奉陪了。”

您老人家赶紧滚吧!

每次遇见你,都没好事!

楚狸狼狈的趴在地上,下半身疼得使唤不了,双手使了好大的劲儿也没能爬起来,干脆重叹一声,作罢。

在哪里摔倒,就在哪里烧烤。
把碗端过来。

趴在地上吃饭。

八皇子得知楚狸受刑后,立即赶来探望,不成想一进门就瞧见她趴在地上、舔食的模样,吓得大叫:

“不好了!”

“快来人啊,九弟被打傻了!‘他’把自己当成狗了!”

住嘴。

你才是狗。

“苟八,扶我起来!”

苟八不是八皇子,而是楚狸身边伺候的小太监。

当年,欣妃诞下八皇子,为了讥讽温妃,特地将伺候八皇子的小太监改名叫瘪九。

温妃哪能吃得下这口气?

一气之下,将楚狸的贴身太监取名叫苟八。

互相膈应。

二人入宫十八年,也斗了十八年,按理说二者老死不相往来,可她们所生的孩子却自幼感情非常好。

八皇子楚傲天最爱跟楚狸一起玩。

“皇叔又打你了?”

“可不是?那老崽种。”

“他每次打仗回来都声势浩大,威望极高,依我看,他此举乃杀鸡儆猴,刻意打压你,用以警告皇室。”

“九个皇子里,难道就可着我最好欺负吗?”

狸猫换太子还不够。

现在,她成儆猴的鸡了。

“听说他今年镇压了边关,签下了和平条约,未来应该待在帝都,不起乱子,不会再出征。”

“你说什么?!他不打仗了?”

他要长期驻扎帝都城?

想到日后与楚棣迟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场景……楚狸两眼一黑,差点晕厥。

楚傲天狂掐她人中:

“九弟,九弟,你挺住啊!”

别掐了。

遭不住了。

摄政王又立战功,名震四方,五日后,皇上特地在宫中举办庆功宴,嘉奖三军。

楚狸的伤养好了五六分,不想参加劳什子庆功宴,可身为皇子,非死即残的话不能无故缺席,不得不撅着肿大挺翘的屁股,被迫参加。

夜,灯火阑珊。

承阳殿百官皆在。

“九弟!”

大皇子楚渊池遣退左右的几位官员,大步上前,“九弟的伤可好些了?”

楚狸叹:

“多谢大皇兄关心,我年轻皮实,一顿板子不打紧。”

楚渊池握住她的手,眼中尽是恼意:

“他以牵强的理由杖责于你,何尝不是在打皇家的脸面?皇兄知道你心里憋着气,今夜,我已经做好了周全的准备,定为你将这笔债讨回来!”

第4章 一瞬间,她连自己埋哪都想好了

楚狸心里感叹。

大皇兄生母位份不高,只是一位贵人,但他身为皇上的庶长子,为人诚恳,待人宽和,周全四方,平日里没少照顾她。

“大皇兄的心意我明白,皇叔又立战功,声名正盛,还请大皇兄收敛谨慎,不要为了我、得罪他。”

“我的伤不碍事。”

楚渊池拍了拍她的手背,让她不要多想,一切有他。

关问了几句,便去与别的官员说话。

放眼看去。

大皇兄二皇兄三皇兄四皇兄……他们全都在百官之间游走有余,洽谈政务,唯独楚狸杵在那里,哦,还有八皇子楚傲天。

二人杵在一块,游手好闲,无人问津。

为此,楚傲天还安慰她:

“九弟,你还小,等过两年父皇给你分派任务,你便也能像大皇兄他们,为父皇分忧了。”

楚狸看了他一眼。

他难道不是跟她一样吗?

还安慰她。

傻子。

楚狸撅着屁股走了。

“九弟你屁股好翘……唔唔!”

闭嘴!

约摸两刻钟后,百官皆已到齐,诸皇子落座,皇上携皇后与皇贵妃前来,楚狸正要起身行礼,竟看见入席的摄政王走到她旁边,折身坐下。

他们的席座是靠在一起的!

为什么!

摄政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的坐席最靠近君王;即便要排着坐,不应该是八个皇兄排她前面?

“父皇,儿臣排行老九,为何席座如此靠前?”

当今楚皇是个年近五十的中年男人,一袭明黄色的锦袍加身,身量偏瘦,略微发福的脸尽显年轻时的风姿。

他看过来,温和道:

“小九个子矮,坐远了,朕瞧不见你。”

楚狸微噎。

真的会谢。

“诸位都落座吧,今夜佳宴,为庆摄政王大战告捷,为我大楚签下三十年和平条约,此乃大楚之福,百姓之福。”
楚皇阔腿坐下,高举酒杯:

“好一个屡战屡胜摄政王。”

“好一个肱股之臣、楚棣迟!”

话音高昂激扬,百官举杯同庆:

“敬摄政王殿下!”

楚棣迟墨眸平静,似一汪没有波澜的深潭,苍劲的指节捻起白玉酒盏,一饮而尽。

楚狸坐在他身旁,好小一只。

他将近一米九的身形,肩宽腰窄,常年征战沙场,周身尽是风沙饮血般的肃杀之气,仅是往那一坐,自带强大气场。

而十五岁的她还在长身体的年纪,刚刚一米六,在他身边的衬托之下,像只又瘦又小的鸡仔。

不过。

这也就罢了。

但二人坐平了,脑袋一样高。

因为楚狸臀部有伤,席座上垫着足足二十公分的软垫。

一对比,十分滑稽!

楚狸埋着头,听他们杯觥交错、高声阔语,只觉得坐在摄政王旁边具有极强的压迫性,就连伸手想吃东西,仿佛都被一双锐利如刀子的目光盯着。

万分煎熬。

如坐针毡。

只盼着庆功宴早些结束。

刚走神,便听得一阵唏嘘:

“世间真有如此刚硬之玉?”

“玉脆易碎,它当真能如剑一般,坚毅不折?”

什么玉?

楚狸抬头扫去,只见一名太监捧着一只长形锦盒,那墨黑色的软布上,躺着一把湛蓝色的长剑。

湛蓝的色彩剔透无暇,在烛光映衬之下,折闪暗芒,熠熠生辉,美得如同万里无云的天空,至蓝至纯。

这竟是玉做的!

玉能做成剑?

它不是一摔一磕一碰,就会碎的吗?

楚棣迟慵懒的靠坐,双手闲散的搭在扶手上,“此乃本王西征之时,从西域国千米之高山脉的地下挖出来的荆壁蓝玉,传闻此玉硬如钢铁,削铁如泥,特命工匠连夜打造成剑,赠予皇兄。”

楚狸的手紧忙缩回去。

二人坐席紧靠,共用同一个扶手。

他靠过来,她恨不得缩到角落去,远远躲着。

男人抬眸,直视上位的龙袍天子,锋利的眉宇间尽显张扬:

“此剑既可美观,也能杀人,皇兄使用时,还请当心些,仔细锋刃刺破王座!”

此话一出,众人心神一震,殿内气氛骇然大变。

玉剑怎能刺破皇位?

摄政王这是在公然挑衅圣上!

好大的胆子!

这是要造反?

多年来,摄政王愈战愈勇,手握亲训黑甲卫,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即便要反,也无人敢拦。

百官握着酒杯,神色僵硬,不敢轻动。

侍奉的宫女太监低头退侍,大气不敢出一口。

楚狸心下拍桌:

母妃说的对,摄政王果真有不臣之心!所以他才敢杖责皇子,肆无忌惮。

父皇,处置他!

快处置他!

气氛凝肃。

良久。

楚皇神色微沉,攥着酒杯的手指发紧,却又不动声色的松开,化笑道:

“世间竟有如此坚硬的美玉,朕倒是第一次见,皇儿们不妨都瞧瞧,开开眼。”

太监捧着锦盒,忍着满头薄汗,一一走到坐席前。

福身奉过。

大皇子楚渊池看了一眼,“确实是一块难得的上乘美玉。”

二皇子道:“美玉难求,皇叔有心了。”

三皇子道:“……”

锦盒奉到楚狸面前时,近了看,美玉雕成的剑实在绝美,她不禁伸出指尖碰了碰。

触指生凉。

真真极品!

啪——

只是,手还没收回,玉剑竟碎成两半。

楚狸登时傻眼:

“这!”

“九弟好身手!”六皇子起身喝道,“传闻中的西域荆壁蓝玉,不过如此,皇叔竟然把它当成宝,哈哈哈!”

楚狸神色大变,下意识看向身旁的男人。

成功看见楚棣迟阴翳的神色,眼角的刀子足以将她就地正法。

不是。

不是她!

她就轻轻碰了一下。

她根本就没使力!

六皇子一笑,化解气氛,丞相也拱起手来,作笑道:

“摄政王在外征战已久,西域风沙眯眼,分不清玉与剑,想必也是并非有意的。”

四皇子打趣道:

“自古来美玉易碎,这荆壁蓝玉也难免世俗,皇叔可能是被西域的那群贼子欺骗了。”

二皇子:“皇叔上了当,还好九弟及时出手,否则,大家全被蒙在鼓里,都成笑话了。”

楚狸慌张的摆着手:“不是我,我没……”

楚皇举杯大笑:
“小九,最得朕心!”

不是!

“父皇,我!我……”

完了。

摄政王挑衅圣上,她却让摄政王成为庆功宴上的最大笑话,形如在摄政王脸上掴了好几个响亮的巴掌。

楚狸两眼一闭,已感性命危矣。

接过太监奉来的酒,刚喝一口,没想到栓栓的!

是醋!

“噗!”

刹那,满殿哗然。

等楚狸缓过来,就见自己喷了摄政王一脸,酸涩的醋从他的眉峰滴到鼻尖,滑到下巴,滴落衣襟。

一瞬间,她连自己埋哪都想好了。

第5章 本王会给你一个名分

楚狸手忙脚乱的扔了杯子:

“父皇,儿臣忽觉身体不适,恐是伤口崩裂,需先行离席。”

“儿臣告退!”

说完,虚捂着屁股,一瘸一拐的飞快逃离承阳殿。

天爷!

天菩萨!

苍天在上,她发誓,当真只是轻轻碰了一下那玉剑,不知怎就碎了。

到底是哪个王八犊子干的,叫她背了黑锅?

别让她揪出来!

楚狸攥拳。

接下来这段时间,她看她还是躲在自己的昭兰殿里,避避风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方为保命之道。

回去的第一件事,便是闭殿门。

希望摄政王贵人事多忙,千万别来找她麻烦。

上天保佑。

“啊!”

穿过御花园时,假山阴影后竟突然探出一只手,将她攥了进去,只闻一股酸浓的醋味入鼻,呛得她就要咳嗽,一张冰凉的薄唇猛地堵住了她。

“唔!”

楚狸瞳孔微缩。

借着暗处微弱的光,只见一张肃冷的面孔在眼前放大。

男人玉冠高束,剑眉斜飞入鬓,鹰鼻挺立的抵在她的脸颊上,带着极强的侵略性,将她压进花坛之中。

同时,一批细碎的脚步匆匆掠过:

“他已中药,定跑不远!”

“找,快找!”

“追!”

摄政王!

楚狸刚做挣扎,便被男人捏住双手,擒在头顶,他滚烫的肌肤贴着她的身子,几乎要把她烫化了。

自幼于宫中长大,嫔妃向来争宠时用的一些手段,她心中清明。

摄政王这是中了那种药。

“放开……唔!”
他用力的臂膀几乎要将她捏碎了,痛得她刚叫出的声音,被他全部吞入腹中。

不!

不能是她!

哪怕是个宫女,也不能是她!

“放……开我……唔!放……”

楚狸拼命挣扎,用力拍打他,可楚棣迟早已失了理智,半分都不肯松手。

额头热汗如雨,双眼迷蒙,嗓音哑的不像话:

“本王会给你一个名分。”

“住手!不要……啊!”

那一刻,楚狸只觉脑中一片空白。



从小到大,楚狸深知自己女扮男装,一旦暴露,随时有性命之忧,故而自幼随性咸鱼,不与皇兄们争半分。

只等到了年纪,跟皇兄们一样,被父皇分了府邸,出宫独居,当一个闲散王爷。

可今夜似乎被打入地狱一般,余生尽毁。

那两个时辰,浑身剧痛,无法喘息,不知是怎么熬过来的。

三更天时,楚棣迟终于沉沉昏迷。

楚狸抱着凌乱的衣裳,踉踉跄跄的逃回昭兰殿。

“哎哟!”

苟八急了一夜:

“主儿,您这是去哪了?奴才寻了您一晚上……等等!您!您的衣服……”

怎么凌乱的像一副被强暴了的样子?

楚狸冷眼扫去,眉间发狠:

“今夜之事,不准向任何人提及。”

好在现在三更天,夜深露重,除了守夜的太监和侍卫,大部分人都睡了。

“将我的衣裳、鞋子、香囊,通通拿去烧掉。”

苟八不敢多疑,立忙将九皇子扶进屋。

抱起凌乱的衣物,就要去处理时,楚狸忽然叫住他:

“等等!”

不能烧。

庆功宴上,她今夜所穿的衣物大家都瞧见了,若是烧了,一旦查起来,倒显得她心里有鬼。

况且,摄政王赐的那个女人也在昭兰殿。

她的一举一动,若是被那个女人禀报至摄政王耳中,便暴露了。

“拿去洗,像寻常一样清洗即可,不得引起任何人注意,再为我打热水……”

罢了!

不能洗澡!

三更半夜无故沐浴,惹人生疑。

楚狸不得不强忍着身体黏腻,道:“我回来时,不小心摔了一跤,伤口撕裂,痛晕了过去,你帮我重新包扎一下。”

“是。”

苟八自幼侍奉于九皇子身侧,衷心不疑有二,知晓她真实性别。

楚狸神色狼狈的扶着桌子,疲惫的近乎晕厥;臀上伤口撕裂,火辣辣的痛,可身体更累,像是被几辆马车碾压过。

想起今晚……

此事,绝不能泄露分毫!

女扮男装,死罪。

她非皇室血脉,死罪。

她纵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掉!

这都叫什么事?

她只想像咸鱼一般活着,不争不抢,低调无闻,怎就这么难?

楚棣迟!

你八字定然克我!

趴在床上,上了药,楚狸疼得迷糊,呻吟喊痛的功夫,竟已天亮,忍着满头的汗,便见一名小太监跑来传话:

“奴才给九皇子请安,奉皇后之命,请九皇子即刻去青雪宫。”

青雪宫,是后宫嫔妃居所。

“何事?”

楚狸声音嘶哑。

小太监跪在地上,低头回话:“昨夜,摄政王疑似侵犯了青雪宫的兰贵人,皇上震怒,皇后娘娘正在严查,特请昨夜当值的侍卫、以及几位还未分府独居的皇子过去,一一查验。”

楚狸震怒。

摄政王昨夜与她……下半夜还玷污了兰贵人?

这个畜生!

禽兽!

兰贵人位份不高,却也算是他的庶嫂嫂,他竟如此猪狗不如!
她抓起一件干净的衣裳,立即去往青雪宫,准备借兰贵人的嘴,好好痛骂一顿摄政王。

岂知刚抵达青雪宫,便听得一阵惶恐的惨叫,一具侍卫的尸体飞滚至她脚下。

侍卫瞪大双眼。

割破的喉咙血涌如注,如同一只被宰杀的猪,攥住楚狸的衣摆拼命挣扎:

“救……救……”

“啊!”

“啊!!”

宫女们、妃嫔们吓得尖叫失声。

楚狸眼前一黑,衣摆上全是血手印,生生一条命就此扼杀。

台阶上,那肃冷疏狂的墨袍男人执着软剑,笑意凛然:

“既已破案,便该严惩,皇后仁慈,下面的人难免胆大妄为,本王也是举手之劳,皇后不必言谢。”

兰贵人与侍卫私通,还栽赃摄政王。

证据确凿。

已经查明。

皇后的意思是交由皇上处置,结果,摄政王提剑便将侍卫当众处死。

皇后面容发白,不忍见血腥场面,立即差人将兰贵人打入冷宫,赐白绫。

楚棣迟提着染血的剑,迈下台阶,走向楚狸。

楚狸脊背一寒,下意识倒退半步:

“皇、皇叔……”

后脚绊到侍卫的尸体,险些就要跌倒时,一只大掌抓住她的衣领子,就像在提一只小鸡。

“你身上,”

楚棣迟把她提到跟前,墨眸如鹰的盯着她:“什么味道?”

那是男女欢好、所留下的淫霏之味。

楚狸没来得及清洗,就被皇后召至青雪宫。

男人乍然此问,楚狸的一颗心当即悬在半空,如履薄冰:

“我……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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